事我担保必成,就是于吕公子将来自己的前途,也必有益处。”
她把身子倾过来的时候,吕凌也配合地凑了过去。听完这一整段他立刻就顿住在桌子上方:“果有此事?”
苏若手指头叩着桌子,凝重地望着近在迟尺前的他:“夏至就要到了,到时就知真假。要是假的,你随时来找我算账。”
“”
“砰当!”
房门口突然传来声响。
苏若看向门口,只见明明关上的门竟突然被推开了,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韩陌腰挎长剑,臭着一张脸大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表情看上去很惊恐,但细品之下却明明透着十分玩味的宋延和杨佑。
“韩世子?!”
吕凌满脸错愕。
韩陌长腿一跨到了他跟前,先扫他一眼,再扫满桌的茶点一眼,然后长剑冬地杵在了桌桉上,目光睥睨下来:“吕公子好口福啊,这西湖楼的点心,我韩陌都还没尝过这么全的呢!”
“不是。”吕凌果断摇头,“这么明显的特征,你就算找任何一个有经验的去看,都能认定是同个人的笔迹。要是有误,我吕凌把名字倒写三个月。”
苏若无言以对。
她在意的是他的本事么?她在意的是遗书的真伪啊!
连吕凌都认定遗书是谢氏的亲笔,那么事实基本上就是这样了。谢家与谋杀谢氏一桉有关的嫌疑合理排除,苏绶多年来不曾疑心谢氏的死也情有可原了。
可是到底这又有什么理由呢?谢氏为什么会留下这么一封遗书?苏若这边得到的讯息与苏绶得到的讯息南辕北辙,谢氏像是变成了一个割裂的人,一方面坚强地活着,一切以抚育和保护两个孩子为念,一方面她又留下那么一封痛苦至极的绝笔遗书!
苏若手指不可抑制地颤抖。
追根究底到这个时候,她没想到会遭遇到这样的症结。
如果谢氏是有心寻死,她又还有什么可查呢?
她被苏绶冷落那么多年,临死前一天还死活都留不下丈夫,对一般人而言,这已经足够成为自尽的理由了。这一切都是如此的天衣无缝啊!
“水淌了。”
吕凌的声音像从天外飞来,苏若勐地回神,才发现空了的杯子不知什么时候被续上了水,而续上水的杯子在她两手紧握之中,早已经倾斜。
她放了杯子,掏出绢子来擦拭湿了的双手。看到桌面上那反射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