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在之前用过的花瓶里,都查出来有残留的毒药。
“而并不是每次的花都是咱们院里的人送过去的,反而每一次都是玲珑在院门口接了花拿到屋里。
“所以比起咱们院里的人的嫌疑,玲珑的嫌疑更大。”
苏婼皱眉:“这也不能证明她就一定是凶手。”
“可是在出事的前两天,太太训斥了犯错的玲珑。玲珑跟他的一个表哥是青梅竹马,但他这个表哥却游手好闲,不学无术,经常在外赌钱,然后来找玲珑借钱。
“玲珑一个二等丫头哪有多少钱?前几日就被银杏查出来她挪用了太太交给她拿去庄子里下发的月例钱。她这个胆子也太大了,本来按照家规是应该把她给逐出去的,太太可怜她,赏了她一顿板子后还是把她给留了下来,只是把她的钱给罚没了。
“谁知她竟然还记恨起了太太,背地里与人说太太刻薄,还咒她来着,这些话都是有人作证的。”
苏婼失语。
木槿叹了口气,继续道:“昨日老爷不是查出眉目来了嘛,今日拿到了证据就让人去带她,结果她听到消息就畏罪投井了。”
苏婼腾的站起来:“我不相信有这么巧的事!”
木槿也跟着起身:“这是真的,现在人全都在正院呢!”
苏婼不跟他多说了,抬脚就跨出了门槛。
正院院门口内,正聚了一大帮人在此,各房的人都已经来了,当然年岁特别小的不算数。
地上摊着一具湿淋淋的尸体,不知道究竟是以什么样的姿势投井的,她双拳紧握,扣在胸前。脸侧向一边,嘴微张着。脸上和露出来的手脚皮肤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苏绶脸色阴寒:“到底是谁走路的风声,让她听见了?”
全场数十人皆都静悄悄。徐氏脸色苍白,定定地地着地上的玲珑喃喃吐语:“她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
站在她旁侧的常氏恨恨道:“大嫂执掌中馈的日子不久,不知道有些奴才刁钻起来,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像这种竟然敢对主子下手的恶奴,让她逃过去,还真是便宜她了!”
徐氏摇头:“不至于。”
她眸色深沉,让人看不透她是觉得玲珑害她不至于,还是觉得玲珑寻死不至于。
苏婼深吸气:“她投毒的证据是什么?是谁听到她背地里咒骂太太?”
站在另一侧的黄氏抬头道:“是林嬷嬷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