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奇姆回头望了那恶魔一眼,又惊恐地转回来。
这个女人如果没开玩笑,那她才是最恐怖的。
怎么还有人干这个的?
女人又开口了,但不是对他说,而是对它说:
“亲爱的,不吃一点补充体力吗?您还要令阿莱娅受孕呢,怎么能中途放弃?”
“这对我没一点好处。你的言语和你们那堕落稀疏的血脉一样令我作呕。”恶魔低沉地吼道,然后喉结上下滚动一番,真的吐了出来一滩不知道是胃液还是胆汁的分泌物漂在水里。
长久的折磨和压制实力的环境对它的身、心都造成非常严重的摧残,这种厌恶感也恶化成生理性的不适症状,每隔几天就要发作一次。
哈奇姆从那些液体里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悲喜交感地发现那就是鱼子酱里的另一味腌料。
“您要保重身体啊。阿莱娅已经出去给您买药了。就是为了使您自己的福体安康,您也该快快乐乐地活着。”女术士阿莱文真情实意地喊道:“顺便一提,您的胆汁还十分畅销,我们买药的钱就是用它换的。”
“闭嘴!”恶魔狂怒道。缠在他身上的沉重铁链都绷直了克克作响,连带着水浪翻涌声在广袤的空间中振出回声。
哈奇姆也不觉得恶魔可怕了,他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情感在滋生。
“除了给您治病的要,阿莱娅还打算给您买一点可以助兴的小玩意儿,希望您能喜欢。”
“我发誓,等你们都死了,我会对着你们的尸体起兴致的!”
“这样不好。”甜美的声音停顿了一会儿,内容变得冷酷无情:“吃了他补充营养吧,就当是为了我。”
这句言灵似乎是不分对象的,法师和恶魔的呼吸声同时中断了那么一瞬,他们无法自己地看向彼此,都感受到了食欲的旺盛,仿佛对方就是自己眼中的最值得抚慰饥肠的佳肴。
恶魔猛然站了起来,但八条锁链将它束缚在原地不能移动过远,而身体孱弱的法师却没有这个限制,他踉跄着冲了过去,不带食品包装的将自己蕴养多年的好肉都送给了对方。
因为恶魔放弃了挣扎,锁链不再传导能量,那些炬台再次一盏盏暗下去。
听着深坑里传来的水花扑腾声和不时咬碎软骨的咀嚼声,女术士阿莱文满意地向回走,拖鞋的磕嗒声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