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进行推理,这不一定是姬芙拉蒂丝副院长的阴谋,或许和其他团体结社有关。”
总院的团体结社都有二三十来个,还不算没有报备的,分院肯定不会抛下结社的优良传统,多个团体间彼此结怨也是常有的事。
迪亚哥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下德尔塔的脸,然后心虚地转过头。
“你倒是对你的长辈有点信心啊!”德尔塔无语了,他没想到连迪亚哥都怀疑是姬芙拉蒂丝在后面指使。
可一个小小的新晋法师能入得了副院长的法眼吗?
迪亚哥即使在十几秒后脸上都还留存着尴尬:“正因为我了解她,所以才会最先想到她。”
原因当然不止这么简单,实在是时机过于巧合,这件事偏偏在他外出时发生,就像是知道他是这个小团体里最具威胁的人一样,很难让他不去怀疑。
迪亚哥不由感受到一种矛盾。尽管他并不认同姬芙拉蒂丝的行事作风,但假如这件事真的是因姬芙拉蒂丝的指示而执行的,在因为好友受伤感到愤怒的同时他又会感到不信任,只因它没有交给自己去完成,并且还是背着自己发生的。
“那你觉得她是出于什么目的要派人攻击阿列克谢呢?”德尔塔从迪亚哥手上接过坩埚——它的把手镀铜,因此光滑无锈,但也很容易发烫。
“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会知道的。”迪亚哥没有继续解释下去,默默地帮德尔塔架设炼金器材和分拣药材。这间储物间本来就有存放一些药材,山金车是常见的家庭常备药用植物,这些枯萎的黄色小花会在沸水中重新舒展身姿。
德尔塔指挥迪亚哥把蒸馏器的束流嘴拧紧,不过这套器材是他因为曾经的小小贪心而选择的便宜货,即使拧到最紧,最后蒸馏出来的药液也会和稀释过的正常规格一样——不过这未必是坏事,德尔塔认为这稀得恰到好处。
山金车合剂很快配制完成,迪亚哥将坩埚倾斜,随着淡褐色的药液倒入碗中,最后一道炼金工序也结束了。
他们才给贝克敷了药。就有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士兵过来敲门。
“哪个是德尔塔·范特西?翰纳什老爷请他过去。”头戴尖顶盔的士兵目光在躺在床上的贝克、安佩罗姆、迪亚哥身上依次停留,他不知道哪个才是探出走私密道位置、还海肯一片安宁的好汉。
在他的视线外,德尔塔·范特西本尊开口了:“我在这儿,他这次是为了什么?”
士兵惊讶地看着精灵混血的脸,随后才发现那左肩断了的手,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