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切地拉起医官皮肤充满皱褶的手:“您治疗了我们的两位同伴,我们感谢您的善心。教会说善良的人必有回报,但那是神赐予的,这里还有我们要给予您的报酬。”
一小叠被码得整整齐齐的金币落入了手中,医官的皱纹也自然而然的因为这些可爱的贵金属而融化了。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带上自己的学徒一道,轻巧地迈开腿向外走了。
医官走后,迪亚哥转头对安佩罗姆说:“我们去看贝克吧。”
安佩罗姆不再发愣,他回头看了眼德尔塔,却发现后者没有吃惊。
“嗯。”他闷闷地回应道。
现在的贝克看起来比他刚被送进来时还要糟,头上包着一圈白布,里面有深褐色的药油渗出来,散发刺鼻的气味。层层白布下只露出口鼻,好像被严重烧伤的病人。
德尔塔感到没由来的烦躁——不针对任何人:“让他继续休息吧,我们会让那个攻击他们的家伙付出代价的。”
“我会在这儿陪他,没人能闯进来。”安佩罗姆说,他之前也是这样等德尔塔苏醒的。
“我去配点山金车合剂。”德尔塔告诉他,这种药剂是治淤伤的,而且只是草药学的产物,不需要什么复杂的设备。
“我和你一起去。”
德尔塔诧异地看向迪亚哥,从他的眼神里看出来一个意思:
“你现在的状态也不能独自制备药剂。”似乎是为了向安佩罗姆解释,迪亚哥额外补充道。德尔塔已经换了衣服,左边的空袖管一直在飘荡,这很有说服力。
不过这虽然是事实,但德尔塔更加确定自己的看法没有错。
“那就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