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根本没让总院出多少人,几乎只抽调了我们分院的人参与对付奎斯加·佩达夫的联合作战行动。”阿列克谢的语气轻飘飘的,这件事似乎没有影响到他。
贝克倒是心有感触,他对于学院之前的历史进行过一番考究,普拉肯特·恩霍尔在成为院长之前,拜垂拉法师学院中的情况还没有那么严重,自从这位新院长决定让导师们因材施教、主动为毕业生介绍工作(向国王、领主拍卖签了“卖身契”的贫穷施法者,以契约强制他们低价为贵族服务)后,天赋的强弱和囊中财物所能支持的学习深度更激化了不同家境和天赋的法师之间的对立。分院和总院恐怕就是这个时候开始加速分裂的。
诚然普拉肯特院长偏爱天赋者,更偏爱天赋者中的有钱人。
贝克虽然不是天赋残缺者,可也只是一个珠宝匠的儿子,因为父亲打造的一件首饰讨得大贵族亚达哈卡的妻子欢心才换得一个入学名额,如果未来不出什么意外,大概也就比分院的天赋残缺者能混得好些,所以他想,有时候,还是需要一点外力帮助.........
“那么那些人决定让我们付出怎样的代价呢?”迪亚哥问。
“好问题。”阿列克谢夸奖道,“他们已经发出挑战书,将会在路上拦下我们,只有通过他们试炼的人才能继续向王都前进,可以互相合作,但我之前并不能找到合作对象,只因为我的天赋并不差。”
一个天赋完整的人在残缺者之中必然受到排挤,再加上他主攻的方向是瘟疫学识,分院中基本就没什么人能克服偏见答应他的合作请求了。
“为什么不直接通知院长,请他处理这件事,或者让尤埃尔大师拒绝由他们发起试炼?”
阿列克谢看着贝克,只是笑了笑,并不回答。
分院的总体思想已经趋向于完全对抗总院了,如果这次试炼开启后分院通过的人比总院多,那么普拉肯特的面子是丢定了,分院的主导者就有理由抛弃这种僵硬的培训机制,恢复三十年前的学院氛围。
“所以‘他们’是指谁?”安佩罗姆听不惯他们这样绕来绕去。
“就是你能想象到的国内的所有学院外的大型施法者势力。”阿列克谢说,“不过,据说南境的镇守骑士可能也会参与进来。”
安佩罗姆不理解:“非施法者怎么参与试炼的指定,他们来考验我们什么?打拳吗?这我倒可以比一比。不过其他人怎么办?”
迪亚哥摇了摇头:“我想不会有这么简单的。”
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