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委婉之言。”
“在下可没有弯弯道道的心思。将军护送魏国宗室回洛阳,难道不是敢想敢做?”想起之前听闻的传言,结合后世知晓的,陈鸢知道这位陈庆之好不容易争取到单独领兵机会,可以一展报复,能怀揣理想而前进的人,无论何时何地都值得夸奖。
“先生竟知晓?还以为知道的人并不多”
陈庆之笑了笑,抿了一口茶水,两人停下话头的片刻,又有四个茶客上了二楼,伙计的引领下去了后面角落的位置,聊得欢畅。
“李家戏楼那事,你们当时不在,我在人群里看得那叫一个真切,那人就坐在里面,手里抓着一把剑,舞得那叫片片寒光,真是武功盖世啊”
“李家这回是可是扬眉吐气了。”“请了这么一个高手坐镇,往后谁人敢去捋虎须?”
“那绸铺的掌柜也真是猪油蒙了心,让他给撞上。”
几人的谈话嘈杂,说起今日上午发生的事,不时连连惊呼,惹得陈庆之微微蹙眉,他一向不喜江湖绿林的。
“这里嘈杂,看来不是说话的地方。”
“人间烟火气,反而挺好。”陈鸢笑着举杯,“鸢祝将军护送有功,前途无阻。”
“借先生吉言。”
陈庆之轻轻示意一下,饮了一口,便随意聊了几句,看看时辰,也差不多该走了,他本就是见到陈鸢生出结交一番的心思,没有掺杂太多的东西进去,如今也算结识了,了却心中一愿,便告辞离开。
两人一起下的楼来,陈庆之翻身上马,拱手:
“临行前,还能结交先生这样的好友,老天爷算是卷顾在下,时辰不早,陈某还有军务在身,就先行一步。”
“未尝不是我之幸。”
来到楼外,陈鸢拱起手,目送这位将来的名将调转马头带着一帮亲卫远去街道,方才垂下双袖,慢悠悠的走去另一个方向。
心里也有着思绪泛起。
陈庆之眼下是活生生的人,自然是不能用木凋请将出来。
那关二爷、吕布等人,按时间早已故去,该是能请出才是,那为何也不灵显?
这个时间节点,大圣好像也在五指山压着,那在另一个时空,我请出的大圣是出五指山之后的?
当真有些奇怪。
嗯眼下也没神可以商量,待寻到真君庙拿了家当,到五指山看看大圣是否在山下压着,若是,不知他能不能记起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