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遇骑在马背上,心中激动,这些神人,当初他只在庙中见过神像,或木凋,如今栩栩如生,犹如活着一般出现在面前,令他脚都有些发软,而那些信徒自然是见过庙中神像的,一个个面色激动的发红,剧烈的喘着粗气。
根本不用徐怀遇指挥,一个个发疯似得跟在兵卒后面狂奔起来。
喧闹的城门渐渐安静,只剩身披大氅的项羽,牵着一个美人儿,散步般走入城门,对着四周指指点点说笑,好比当初入咸阳。
“为什么会这样?!”
紫凝殿前,皇帝公孙隶来回走动,挥舞着大手,有宦官过来劝,都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转过身来,看着大殿外,那广场上,衣袍猎猎的身影,咬牙切齿的嘶吼出来。
“为何这里还有陈鸢的木凋?!”
殿内,之前被惊了一下的众道士,此时看到陈鸢无事,不由松了一口气,听到皇帝气急败坏的嘶喊,明徽心里却是笑出声来,那显出法相的神人,可不就是他当初拿到宫里,赠给先帝祛邪的那尊。
想不到误打误撞,破了禁制。
‘或许也是先帝怨愤所致,才让公孙隶,或操控他的祖乙难以成事。’
不过,明徽还是担心,毕竟只是破了禁制,并没有破开龙气,还是会被困住的。
想着时,外面果然再次响起一声沉闷的龙吟,原本气急败坏的皇帝,脸上再次泛起笑容,“哈哈,破去一次,难道还能有第二次不成?!来人,速去书房,凡是木凋,悉数砸碎。”
宽袖挥舞间,双手叉去腰身,公孙隶望着前方,哈哈大笑。
“看你这次如何办,弓手准备!待他被困住,射杀——”
一道道士兵依照皇命奔走之中,远方的广场上,陈鸢抬起脸,数道光柱再次拔地而起,留下举着香的王内官,转身叫上师父就跑,这些光柱乃是法阵,本就克制术法,若是强行用法术应对,根本无济于事,甚至还会招来更多这样的光柱。
“师父,走!”
拽上师父手腕,拉着老人狂奔起来,那落下的光柱绕开地上的宦官,直追在后,也有其他方向的光柱蜿蜒而来,逼近的一刻,陈鸢脚下一拧,侧身贴着光柱擦了过去,带起的风吹的发丝飞舞。
“好玩好玩!”疯老头留恋的频频回头,朝错开过去的光柱招手:“再来,冲我徒弟来!”
陈鸢:“”
师父又当是在玩耍了,陈鸢无语的拖着半空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