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过来,再看看。”
飞鹤上前将他拉到尸体近前,秦同善吞着口水,依旧不信的表情,蹲下身子,仔细端详僵尸面容,纵然尸变狰狞,可生前的模样轮廓,多少能看出一些的。
秦同善脸上不信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后退几步,指着地上的尸体,结结巴巴开了口。
“真真的像我二伯怎么怎么会这样”
“你爹养福尸。”陈鸢将他拉过来,也说出心里的猜测:“你二伯应该是被你爹活葬的,用来当做福尸旺家中财运,不然,你家为何十几年间,从一贫如洗就变成一县豪绅?你兄长也知晓,帮助你爹做事。”
“那那为何要迁坟?”秦同善眼下已不是害怕了,而是惊的不知该做什么。
“因为福尸需要养你是秦家子嗣,血脉相通你爹让你来”
“别说了”
秦同善一脸不信,红着眼睛朝陈鸢嘶吼:“别说了!
我父兄都不见了,如何会是他们做的!”
“有没有想过,他们察觉事败,已经逃遁了?”
“那我妻儿呢?”
秦同善这话让陈鸢和飞鹤都皱了下眉,他们只能猜到对方可能察觉事败逃走,可没想过秦同善的妻儿也一并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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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不是逃走?
带着一个妇人和孩童,显然只会拖延逃遁的速度,正常情况下,就算杀了妇孺也不会带走,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父子二人并没有离开。
“你父兄最后出现的地方在哪儿?”
“丫鬟和我嫂嫂说,我爹和兄长最后在后院待过,高人,你不会想说,我妻儿是被父兄带走的?”
秦同善此时情绪有些紊乱,但仍旧有些不信的摇头:“我父兄待我极好,什么都让着我,从不让我做事更不可能对自己孙子和儿媳怎么样,先生莫要乱猜。”
“去看看就知。”
陈鸢与飞鹤、孙正德对视一眼,带上地上已没了动静的僵尸迅速赶往后院,秦同善紧跟后面,叮嘱厅里所有人不要出来,其实他不想让嫂嫂还有侄儿看到高人所说的那一幕。
不多时,过了后院的廊桥,一入后院月牙门,飞鹤摸出罗盘辨别方位,“养福尸,必然接触过邪法,身上定会有邪气。”
他说着,循着指针缓缓摇摆的方向,压着步子靠近,待到右侧一栋厢房时,飞鹤停下脚步,抬起脸来,手指一抹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