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已经进展到了很严重的时候。”景萧然道,“你随时要做好心理准备。”
刘小美抹了一把眼泪,道:“萧然,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我只想尽自己的全力去治疗妈妈,不想经受那种无助的感觉。”
“嗯。”景萧然轻松拍了拍刘小美的肩膀,“我会随时跟医院沟通,治疗费用这方面你也不用担心,由我们实验组完全负责。”
……
走出肿瘤医院的大门,朱献清和景萧然一起肩并肩走在大路上。
“萧然,虽然我明白你和这个实验患者的关系不一般,但是如果我们强行进行临床实验,万一真的发生什么问题,对我们的实验是一个不小的打击啊!”朱献清道。
景萧然明白他的意思。
一旦刘淑芬病情恶化,最后去世的话,那么他们临床实验的病例上就会多出一个死亡数。
这对于整个神州实验室的临床实验,肯定会造成不小的影响。
更何况,这也不符合临床实验的规矩。
“朱老师,我知道你的意思。”景萧然道,“但是我答应过刘小美。目前对于刘阿姨来说,没有其他任何药物对她的病情有效了,免疫检查点抑制剂是她的最后一根稻救命稻草。”
“萧然,那就只能这一次了。”朱献清道,“否则一不合规矩,第二对我们临床实验的打击太大了。”
如果临床实验所纳入的病例数都是肿瘤晚期,并且即将就木的病人,那整个实验就很难有实际的临床意义。
“嗯。”景萧然点点头。
“噢,对了,萧然,你最近有没有看关于阿斯利康临床实验的报告?”朱献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