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对于药物副作用这方面,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够尽可能多做一些动物实验,以防将来在三期实验时出现更多的不确定因素。
“萧然,你怎么看?”朱献清讲述完所有问题。
“朱老师,你先别着急。”景萧然沉思道,“副作用这方面,我们目前没有特别好的办法,整个药物的成分基本定型,只能加大动物实验的数量。尽可能发现更多潜在的副作用。”
朱献清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离开药物副作用来谈疗效,这都是耍流氓,不过……”
“朱老师还有什么顾虑吗?”景萧然皱眉道。
朱献清道:“萧然,我让美国的一些朋友打听了一下,拜耳和阿斯利康的实验进度应该和我们差不多,甚至比我们还慢一些。就怕……就怕他们在动物实验这个环节比我们快,以提前进入三期临床。”
三期临床实验室就是临床人体实验。
这是每一种上市药物的必经之路,少则半年,多则数年。
“朱老师,你觉得有必要争夺首个进入三期临床试验?”景萧然想了想道。
朱献清道:“作为首个药物进入临床试验,必然会引来巨大的流量,这对于我们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只不过万一在三期临床实验中,副作用太多,甚至会影响到最后的药物上市,那就得不偿失。”
“嗯,我同意。”景萧然点头道,“不要急于进入三期临床,按我们的节奏来,不要被其他实验的进度影响。”
全球范围内,因为副作用而退市的药物不再少数。
马来酸替加色罗在临床主要用于女性便秘型肠易激综合征患者缓解症状的短期治疗,因为存在增加心血管缺血事件的风险而被退市。
甲磺酸培高利特,在临床上主要用于左旋多巴治疗帕金森氏病症的辅助治疗,存在增加心脏瓣膜损害的风险,因此退市。
还有诸如儿科的安乃近等,因为副作用的缘故,陆续退市。
所以景萧然深知,宁愿做足药物准备,也千万不要匆忙的上市。
“朱老师,关于药物副作用的问题,我想应该多关注一下心脏方面的作用,比如心肌炎、心衰等。”
“心肌炎?”朱献清疑惑道,“这个即便是发生,概率也不高吧?而且现在诊断心肌炎很困难,我看这难度不小。”
“但是只要发生了,那就是百分之百的概率。”景萧然道,“更何况,爆发性心肌炎的死亡率超过50%,我们一定得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