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他都耐心的请教何梅。
“何主任,当我触碰到细胞膜时,我怎么才可以更好的固定,不让仪器戳破表面蛋白质?”
“另外,当进行表面蛋白质替换时,怎么才能确保蛋白质依附在细胞膜上呢?”
何梅发现这个学生的实验手法虽然略显粗糙,但是每次提出的问题都很在点上,全部都涉及到实验重要的几个步骤。
看来能够研发出“新型口服抗凝药”的人,在实验方面,还是有两把刷子。
不过也仅此而已,何梅始终是不太相信,景萧然能够在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内,完成疫苗的研制。
更何况,他现在连“蛋白质替换实验”都还没学会。
华夏医疗队,领队办公室。
徐利和何梅相对而坐,两个人的面色十分凝重。
“已经发通告了,国际医疗合作组织早削减我们的实验室名额。”徐利双手轻轻揉动着太阳穴,在非洲几内亚连续几个月的劳累,他整个人显得异常的疲惫,额头上的皱纹愈发深了。
“听说了。”何梅也是一脸无奈,“这次是根据各个国家医疗队的科研成果来分配实验室名额,咱们最近都没有什么进展,普通实验室被削减了3个名额,另外P4实验室的名额好像也要被削减1个!”
徐利将手中这份通告再次翻看了一遍:“没办法。这次的规则是大部分国家都同意的。像那些小国,本来就没想着出什么研发成果,自然是不会反对这种分配方式,而那些科研强国,特别是德国和日本,他们更乐意这种分配方式!”
“唉。”
叹气声再次响起,何梅无奈地闭上眼睛,她知道眼前的局面无法改变了。
长此以往,华夏恐怕要退出这次的“埃博拉疫苗”的研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