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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已经被雨淋成落汤鸡的索曼满脸错愕的听着屋里传来的重物落地声以及接连想起的哀嚎,在原地愣了几秒,紧接着转身就跑。
十几秒后,索曼又跑回来,纠结的在门前徘徊。
他知道这武馆内此时应该有十几个淤泥帮的成员,其中还有几个头目在这片街区都是出了名的狠人,可空空如也的口袋又让他不敢错过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
正当索曼焦虑到开始啃手指的时候,武馆的大门开启。
阎荆面向门外站着,右手抹过脸颊上的血渍。
浑身除开西装衬衫领口的纽扣松了一个外并无其他变化。
“进来吧,正好有些夜宵和酒水,边吃边聊。”
阎荆摆了摆手,示意索曼进门,而后者此时也看到了他身后的景象。
闪动的彩灯跟画满符号的音响被全部关闭,七八名身穿奇装异服的青年男女正狼狈的打扫武馆里的卫生,看得出他们刚才都被揍过,走起来摇晃不止,可即便如此,依旧没有敢偷懒。
还有一人正在人群中来回穿梭,每经过一人就会从他们身上搜出一些钱币或是别的值钱物件,最终全部交到武馆内侧的桌子前。
阎荆已然落座于武馆最中央的木桌前,脚下还倒着三名手脚歪折,只能躺在地上抽搐,索曼认得他们,都是淤泥帮的小头目。
“你们帮派还有人吗?”
抓起桌上的猪肘啃了口,阎荆抬脚踩着身前一名壮汉肩膀处的伤口问道。
“有!你要么就在这杀了我,否则等我回去......我记得你的脸!”
“挺好的,我准备放你走,你能喊来多少个人?”
“一百个!”
“二十个,有没有?”
“有!”
“我等着你把人叫来,喂,那个谁,把人拖走,我给你们半个小时叫人,半个小时不来,这武馆里有一个算一个,等着给他们收尸吧。”
示意旁边的人过来将地上躺着的头目抬走,阎荆仰脖灌了口酒,一扭头全喷在地上,味道差的不行,像是掺水的碳酸饮料。
话音才落,头目便被架了出去,等出了门开始放声咒骂,还特地盯了眼已然脸色煞白的索曼,后者双腿打颤,最后还是苦着脸进屋。
“我真是个蠢货,倒霉鬼,早知道有这种狗屁倒灶的事情,刚才就该直接跑......你是不是疯了,淤泥帮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