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
朔风剑在手中挽了个剑花后入鞘,阎荆肩上扛着一个直径过一米的巨大布裹,向着酒楼这边靠近。
先是向另外三人点头致意,目光掠过门口趴着的镇民,不由得撇了撇嘴,低啐一声,靠近后连声招呼都不打,一记鞭腿,在当着楼内所有人的面将河伯的头颅踹飞到一旁。
径直站到头颅刚才摆放的位置,浑身湿透的阎荆垂眼看向楼内因为他刚才的动作而目瞪口呆的众人,周身骤然腾起凶悍的气势,冷着脸沉声道,
“河伯已死,从今晚开始,你们的任何祈祷都不会再有效果,另外,河伯是我宰的,它的地盘按规矩也将由我接手,话我先放在这儿,谁要是敢在我的地盘上搞这些狗屁倒灶的仪式......江底河伯尸体边上还有不少空位给他预备着!”
话音落下,阎荆也不管镇民们怎么想,转身示意赵乾武等人离开。
“就这么放任他们处理?”
赵乾武跟着走出酒楼,还是忍不住靠近阎荆问道。
“不然呢,你还真准备让这些人在一夜间变回正常人么......河伯的头颅比什么话都管用!”
阎荆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跟这些已经被邪祟影响多年的镇民讲道理。
先前酒楼里发生的事情他看在眼里,心里很清楚这些人已经变得是非不分,既然讲道理没用,那还不如用最为直接的威胁让这些人知道,他们供奉的上神现在已经彻底凉透。
这块地方现在是他“罩”的,规矩变了!
虽说这么做阎荆也没法保证最终能达到什么样的效果,但说到底,他们也就在这泾江镇停留三天......不,现在该说两天的时间。
连自己能不能顺利活着离开都另说,哪来的闲心在意这些人的想法?
“你背的这些东西是什么?”
郁珂认同阎荆的说法,目光扫过河伯头颅,最终落在后者背着的布裹上。
“我在河伯的巢穴里找到的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可惜没带能够在水下拍摄照片的相机,天太黑,也没法锁定位置,否则你们现在的事件背景探索进度应该都能再加上一点。”
没错,阎荆在调查那座水底的恐怖雕像时事件背景的探索进度已经从先前在佛塔内的3%,直接推进到了5%,也就是说他的第二项任务已经完成,顿了顿,想到那噩梦般的场景,又补了句,
“不过没看到也是好事,否则回去之后怕是要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