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恒又怎么想不出姜教授是在故意耍赖，故意捉弄他。
但莫得办法。
姜教授的耍赖那能叫耍赖吗？
许恒深谙此理，无奈，没法儿反驳。
然后他不会做，只得瞎几把填。
然后毫不意外，全错。
抄吧，没事儿，习惯了。
今日份的战斗，又是姜教授的胜利
许恒无力望天，也不知啥时候才能重振夫纲？
至于夫纲？
哼，没有重振的时候了。
“好了，谢谢姜教授，我先回了。”许恒拿好笔记本子，放回凳子于原处，便打了个招呼告别。
“嗯。”姜书瑶表情毫无变化，也没起身送送许恒，好似应酬那样的冷淡回复。
其实不然，
在许恒走出办公门转角时，
这时，姜书瑶她……突然展颜微笑。
当她想起许恒刚才吃瘪的样子，她的心底滋生出丝丝胜利的小快乐。
如果许恒刚才不那么得意洋洋，如果许恒再谦虚一点，
那他就没了最后那道介词填空题，那他也不用抄错题了。
那她自己……是不是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突然感到高兴了呢？
想到这里，姜书瑶不由感到差异！
她拿起桌面上的镜子，对视镜中的自己，自己……居然在笑？
究竟是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这样？
姜书瑶回想这几日，曲奇饼干，莫名的毛燥，以及从来不敢相信自己会有的小小的耍赖，
她只知道，她的行为越来越不像以前的她了。
是因为那个突然进入她视线，拿错她手机，又在她生病的时候，送她去医院的小男生吗？
姜书瑶摇了摇脑袋，想把这股从未体会过的情绪从脑海深处丢出去，
只不过，当她越想丢出去的时候，她发现那种奇奇怪怪的感觉，就越清晰。
而这时候，
许恒忽然记起忘把签字笔还给姜书瑶了，他回身缓缓走到办公室门口，瞧见了屋内抿颜微笑的姜书瑶，
祸乱一个世纪的苏妲己，也不过如此了。
失策失策，
刚才的他还险些因为抄写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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