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让人忍不住相信她。
李牧忽然有些不祥的预感，再次问道：“那右翼是谁？她在哪？”
“右翼就是之前那个人类说的烈火战神炙心，在我们来地球之前，先去了一趟死歌书院，她留在了那里看守死神卡尔。”
天使彦说到卡尔，停顿片刻。
她当时在卡尔身上感知到了危险，不过她没觉得害怕，反而有些享受这种危机感。
“也就是说你们圣神双翼都不在凯莎身边的时候她的实力会降低一半？”
“没错。”天使彦点头，她甚至有点骄傲。
李牧心绪不定，他不希望他的猜测成真，抱着一丝期待的问道：“恶魔跟死神没关系对吗？”
冥河星系的饕餮和死神这个称呼太般配了，他猜测死神卡尔就是冥河星系的神，李牧害怕他们跟恶魔有联系，那样的话就太可怕了。
天使彦微微蹙眉，死神卡尔是入侵地球的罪魁祸首，这种事情她之前也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李牧。
给李牧一个巨大的压力不见得是好事。
但李牧的眼神让她不忍隐瞒。
“有，死神卡尔跟莫甘娜在很久以前是同事，凯莎女王也说过。”
“死亡跟邪恶，总是臭味相投。”
李牧突然感觉天旋地转，原地打了个趔趄，差点坐在地上。
天使彦赶忙上前搀扶住李牧，她不知道李牧怎么突然这样了。
“怎么了？你受伤了？”
“完了，一切都完了。”李牧没回答天使彦，而是双目无神的呢喃。
饕餮跟恶魔他之前猜测过有过合作，但是饕餮忌惮恶魔，所以他还是能压得住。
现在死神跟恶魔联手，神圣凯莎的实力下降大半，他们敢对诸神之王动手，就证明他们有足够的把握。
谁又会打没把握的战争。
天使一旦战败，地球就会面临恶魔跟死神的联手。
一个饕餮就在地球立于不败之地，再加上恶魔，地球或许就真的失守了。
他不想一回去就看到恶魔的大旗插在自家的国土上。
“快！带我回地球！”李牧现在不想管什么费雷泽的大恶魔，他只想快点回地球。
“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先是问炙心，然后有问恶魔跟死神的关系，现在有急着回地球，天使彦已经被李牧弄糊涂了。
不等李牧给出解释，恶魔阿托已经手持号令之剑飞到两人的面前。
“你还没发现吗？这个恶魔从一开始就在拖延时间。”李牧一指阿托怒吼道，他感觉有一团火在胸腔里燃烧，平时的冷静荡然无存。
“我一开始还不知道他的目的，现在我知道了。”
“他是要引开你，然后莫甘娜跟死神卡尔会对凯莎下手！”
恶魔阿托对女王的计划也就一知半解，李牧这么一说，他才算彻底知道自家女王的计划。
也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