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完了,我还是得找王大夫约个时间,书上说过,心理创伤早治早好,当年美国打完越战之后要是多关心一下大兵哥的心理健康的话,越战士兵的心理隐疾也不会直到现在都是困扰社会安定团结的不稳定因素。
看我这幅样子就知道来者不善,所以我和这小丫头一句客套话都没说就直接开战,她端起炮口向我开火,我翅膀一振划着诡异的弧线躲避开来,凌空翻转朝她扑去。
在空中,我可比她灵活多了,毕竟这丫头不是钢铁侠也不是铁臂阿童木,仅靠脚下喷射蒸汽无法像战斗机那样高速运动,事实上,她还得以比较不雅的姿势双腿叉开、放低重心才能靠喷射气流保持平衡,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才能空中漂移,看着都替她难受,我确实翅膀一扇说飞就飞,像只强壮的马蜂那样横冲直撞胡作非为,占尽行动飘忽速度绝伦的优势。
这小丫头也知道在空中无论怎么躲也躲不过我,且李默在地上虎视眈眈她也不敢轻易下去,索性停在原地不动,集中精神朝我瞄准攻击,期望在我近身前将我击落,密集的蒸汽炮弹一个接一个朝我打来,却被我轻松避过,自从破茧而出之后,我感觉自己的视角更广阔,直觉更灵敏,似乎能用轻盈的身体聆听风的声音……不行,等摆平这小丫头非得去医院好好做次身体检查不可,我怀疑自己真的被改造成一只大虫子了……
几个呼吸之间,我已经欺身到她跟前,我那被面具遮住的脸上不禁露出微笑,胜负即将分明了,虽然这小丫头火炮厉害但到底只是小女孩,被咱这异化成爪子的手掌抓住还能飞得出去?
眼见一双魔爪逼近,这小丫头不慌不忙,双手稳稳的抓着炮管,继续平稳的开火,不过这份冷静虽然令人欣赏,但对我是无效的,翅膀一振闪到她的侧面,伸手朝她的胳膊抓去。
这时候,这个看上去娇滴滴的小姑娘,突然做了一件让我以后每次想起来都禁不住冷汗直流的事,她突然松开了炮管的扳机和把手,双手抱住炮管尾部,然后,就像个牛头人狂战士一样,大吼一声胳膊一甩,大铁柱子朝我抡了过来!
失算了,我早该想到的,能背着蒸汽机,扛着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炮管追杀我们的小妞,怎么可能是弱柳扶风林妹妹般的近战渣,能带这等重武器上战场的,只能是一手提一个煤气罐,上五楼不带换气的女汉子!
与其说是变故发生的太迅猛太急速,不如说是我被丫彪悍的反击给吓傻,总之,我像个棒球一样被击打出去,啪叽一声撞进泥地里,引起泥土四溅。
“吴!”黑狗见我从三层楼那么高位置被人以尖锐的角度直接打进地里,当场吓得魂飞魄散,再也顾不得躲藏,跳出来抱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