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的美，没有特别的长处，但是也没有任何短板。这张脸第一眼看过去或许不以为意，但是多看几眼之后，就会觉得这真是上天赏饭吃。
但是靠脸吃饭的话，要么在人前光鲜，要么就只有像污喵之前那样，不那么光彩。
很可惜，董断瑶没有光鲜的运气。但她也没有像污喵选择那条路，对此苏陌心里还是有些好感的。
苏陌一边给董断瑶化妆，随口建议：“你的底子挺好的……但是可以用点护肤品，不然太可惜你这么漂亮的皮肤了。而且你还抽烟，不保养一下松弛得比较早。”
董断瑶抿了抿嘴，沉默了片刻：“……用什么比较好。”
“你年纪又不大，皮肤现在也挺好，买点补水保湿的就行了。”苏陌给董断瑶画着眉，又笑道，“或者买瓶大宝也行，洗完脸可以擦擦。当然最好还是去正规化妆品店，买一点专业的护肤品。”
苏陌知道董断瑶缺钱，所以也只是建议。
“哦……”董断瑶点点头，心说大宝污喵还是有的。
两人先是在亭子里拍了几张。董断瑶平时虽然习惯性地弯腰含背，但毕竟也是淘宝模特出身，拍照的时候也知道挺胸抬头，也知道配合一些动作，比一般的新人coser强不少。
苏陌夸奖着董断瑶：“很好嘛，不愧是专业的！”
“还行，这种都是小孩子玩的。”董断瑶心里微微得意，他不是很了解coser，但也觉得自己比绝大部分coser都专业。毕竟他们只是为了玩，而她不一样。
苏陌带着董断瑶走向下一个地方，董断瑶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腿又在打颤。虽然她在化妆的时候休息了一下下，但是之后便是加倍的疲倦。
“能不能让我坐一会儿！”到了第二个拍摄场景，董断瑶看见山间的一条青石台阶，终于忍不住请求道。
苏陌看了看手机时间：“你要休息多久？我们要趁着天亮把照片拍完。”
董断瑶一咬牙：“算了，其实我也没那么……”
“你还是先休息十五分钟吧。”苏陌又摇了摇头，问道，“你昨天很累吗，你们淘宝模特应该要换很多衣服吧？”
“嗯，所以腿有点肿了。”董断瑶一屁股坐在台阶上，神情放松下来，“不过我们是按衣服单件收的，换得多赚得也多……找我的人还是挺多的。”
其实董断瑶加入这行还不到一年，穿的衣服也没出啥爆款，所以收入一般般。很多人找她只是因为她要价低，坚持利薄多销。
“那我帮你按摩一下吧，放松得快一点。”苏陌并不关心她的生意行情，看了看天色，有些焦急。他要赶回家做晚饭继续贴苏荷华的冷屁股，要是晚饭迟了连冷屁股都贴不上了。
董断瑶愣了一下：“诶，你，你会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