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这么一个光环,在热衷风月场所的男人眼里,简直是天字号女神。
红袖娘子笑容微微僵硬,有些不高兴。
在她的院子里,讨论一个同行业的大拿,还这般津津乐道,她感觉没什么面子。
宋廷风仿佛没察觉红袖娘子的不悦,嘿嘿怪笑两声,指着许七安说:“这就要问他了。”
许七安淡淡道:“还行吧,在我见过的美人里,能排进前五。”
说这话的时候,他脑子里闪过一位位美人儿:婶婶、玲月、怀庆、临安、国师、褚采薇....
人言否?
众人忍不住看了许七安几眼。
“真会说笑,大人真会说笑。”漕运衙门的官员干笑道。
“不是说笑,”沉默寡言的朱广孝开口了,替同僚解释:“浮香是他的相好。”
...漕运衙门的官员脸色差点没崩住,努力管理表情,才让自己没有嘲笑出来。
浮香是他的相好?堂堂京城第一名妓,会看上你们这种粗鄙的武夫?
怎么不说公主是你的相好,怎么不说那位神秘的女子国师是你相好。
不过酒场上吹牛属于基操,漕运衙门过来陪酒的官员心里不屑,表面依旧笑呵呵。
粗俗的男人....红袖花魁眼里的不屑已经不加掩饰,只是她很好的低头饮酒,没让其他人看见。
她本就不喜欢武夫,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说话做事都粗鲁的很,不像读书人,温文尔雅,吟诗作对,对待教坊司里的女子也是客客气气的。
“没想到大人还与浮香娘子有这么一段情分,不知道大人高姓大名?”红袖半认真半嘲讽的说道。
漕运衙门的官员用责怪的眼神盯了她一眼,忙端起酒杯:“喝酒喝酒。”
这个话题就此带过,宋廷风笑道:“宁宴,还好头儿没有跟着一起去云州,否则断然不同意我们来教坊司寻欢作乐。”
许七安道:“这不是寻欢作乐,这是游山玩水,下次头儿问起,你就这么回答他。”
宁宴,这应该是他的字...红袖看了几眼许七安。
打茶围结束了。
红袖花魁提前离席,然后,没有了声息。
没有留那位客人喝茶,这代表着她没有看上在场的打更人。
“不识抬举!”一位打更人沉声道。
漕运衙门的官员有些尴尬,心里颇为恼怒,不是针对打更人,而是红袖。
只是教坊司不归漕运衙门管,身为禹州教坊司六位花魁之一的红袖,完全不需要看漕运衙门脸色过日子。
宋廷风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无妨无妨,那我们接着下一场?”
许七安赞同老宋的做法,强吃的鲍不鲜,强扭的瓜不甜。
一行人离开院子,宋廷风三人拐去了河边,接着夜色的掩盖,他们站在岸边解决膀胱的膨胀。
宋廷风: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