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望向门口。
两人目光交接,她微微低头,嘴角带着羞涩的笑意。
最是那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许七安脑海里浮现这句诗。
行酒令时文雅如大家闺秀,在塌边时妩媚勾人欲说还休。
这是只有教坊司的女人才能修出的魅功啊。
许七安两个头,一个大。
“公子?”花魁痴痴笑道:“公子何故如此看着奴家。”
因为鸡你太美....许七安喟叹道:“早听说浮香姑娘天资绝色,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美人,我以前不相信,现在信了。就算说浮香姑娘是天下第一美人,我也信。”
“杨公子莫要取笑奴家。”浮香抿了抿嘴,娇羞的低下头,眉眼间笑意盈盈,显然是很开心的。
......
隔壁的茶室里,赵公子喝掉了整整一壶茶,膀胱抗议了两次,第三次时,他终于忍不住了。
他是来喝茶的吗?
赵公子满肚子牢骚的离开茶室,走向主卧方向,却在门口被丫鬟拦住。
“我在茶室等了许久,为何浮香姑娘还不见我。”赵公子质问丫鬟。
“赵公子莫怪,娘子已经选了他人。”丫鬟回答。
“!!!”赵公子感觉脑门上被接二连三的轰了几道雷,继而涌起怒火,大声道:
“浮香姑娘分明是选了我,为何突然改变主意,消遣人是吗?你若不给我个说法,休怪本公子不客气。”
他凶狠的语气和狰狞的语句让丫鬟有些怕,下意识的想喊院子里的扈从。
“萍儿,既然赵公子不服气,你就把诗带出去让他看看。”
屋里传来花魁娘子充满女性魅力的嗓音。
丫鬟谨慎的看了眼赵公子,把障子门拉开一道仅容一人通过的缝隙,闪了进去。
几秒后她又闪了出来,把宣纸递给赵公子。
后者接过,扫了一眼,愤怒的表情登时凝固在脸上,继而缓缓化开,取而代之的是惊愕、震撼、难以置信....
他原地呆了许久,手指一松,宣纸徐徐飘落。
......
外头的客人惊愕的发现,赵公子竟然出来了。
完事了?!
赵公子的表情让他们意识到不对劲,这是被赶出来了啊。
“赵兄,你这是怎么了?”一位同龄的,书生打扮的年轻人立刻上前,看似关切,实则八卦。
先前丫鬟喊走那个姓杨的,没多久,赵公子就失魂落魄的出来了。
显而易见,这是被人半路截胡,摘走了丰腴牡丹花。
穿青袍的赵公子,缓缓扫了众人一眼,喃喃道:“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到底怎么回事,输?从何说起啊。”
“赵兄,那人是写了首诗对吧,到底什么诗能让浮香姑娘破坏规矩?”
“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人了。”
客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