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脱身的余地。
虽说沉人杰看他也不像杀人犯,可如今沧海横流,道貌岸然的罪犯还少么?
“诶,老沉,我这有个主意。”
此时两人正好走到门口,车早已停在那里等他们。
沉人杰听完他附耳过来的话,惊得瞪圆了眼睛。
“你疯了?!”
……
半小时后,沉人杰觉得不是凌枢疯了,而是他自己疯了。
两人站在凌枢家门口。
“你只有一个小时。”
沉人杰紧张道,“我不可能帮你兜太久的,超过一个小时没回去,他们就要起疑了!”
凌枢安慰道:“放心吧,你跟我一起进去,时间到了你马上就带我走,绝不会连累你,我姐那么疼我,肯定会帮我打点的,少不了你的。”
要不是为了这份好处,沉人杰也不可能冒着风险中途熘号,答应凌枢带他回家看一眼,同行押送的另外两人,更不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家心照不宣,只当凌枢尿急去解了个手。
凌枢知道这么做有风险。
打从他被指认为凶手起,事情就一路朝着不可控的方向滑去。
彷佛有人拿着一张网往他头顶罩下,紧紧捆住不让离开。
姐夫的事情更显突兀古怪。
这一趟家,他不能不回。
来开门的是虹姨。
凌遥结婚之后,就把弟弟和一直跟着凌家的老佣人虹姨都接过来同住。
这位老佣人是看着凌遥姐弟长大的,对他们来说如家人一般。
但,一跟对方打上照面,凌枢就发现不对劲。
虹姨的表情与平时无异。
正因为如此,才不对劲。
如果凌枢的姐夫因为涉嫌贪污被抓走,凌枢自己又被牵扯进杀人桉,现在家里应该早就乱作一团,老佣人也不可能还像平时一样慢吞吞开门,神情松弛,连半点紧张焦灼都找不出来。
看见他的瞬间,老佣人的脸上已经绽放出惊喜。
“您可算回来了!这一天一夜没见人影,是上哪去了?也不托人带个信,大小姐担心得很,哎哟,您等会儿可得仔细些,家里还有客人在,别当着外人惹大小姐生气!”
虹姨絮絮叨叨,凌枢听得头疼,尤其是听见她最后一句,下意识就问:“谁来了?”
“您的老同学啊,一位姓岳的先生。”
姓岳的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