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雨吹不着风,还能有什么问题?”
花小麦只摇头不说话,花二娘劝了一阵见没什么作用。便扔下一句“我看你真是魔怔了”,抽身走了出去。
……
五月初五,端午节,依旧是在大雨中度过。
景家老宅那边唤了景泰和与花二娘回去吃饭,潘太公看不过,早早地便跟花小麦说好了,让她来自己家里一块儿过节。
花小麦因此便也算有了点事情做,提前两天,就在家中包了许多粽子,既有咸香的烧肉、盐蛋味,也有甜丝丝的蜜枣、红豆、鲜果味,每样拣了五个送去拍太公家。
花二娘临出门之前少不得又吩咐了花小麦几句,翻来覆去不过是叮嘱她安心留在潘太公家,莫要随便出门,吃过饭后,回家将那艾草熬煮了,也好睡前洗个澡。花小麦一一应下了,将二人送出门口,也便自去了隔壁院子。
晚饭照旧是花小麦下厨,浓滚鸡汤、香辣鳝筒、活跳鲜鱼和各色菜蔬、粽子,满满铺了一桌,潘太公又特意买了雄黄酒回来,说是今日怎么都该喝上一杯。
每次花小麦来过节,这二老总是很高兴的,一方面自然因她厨艺好,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可大大地一饱口福,另一方面,却是因为他们平日里生活着实冷清,儿女皆不在身边,花小麦过来了,好歹能给屋里添上些许生气,饭也吃得香些。
外头雨下个不住,害得屋中也是又潮又热,花小麦在厨房忙了半日,浑身都是汗,连坐着都觉难受,潘太公和潘太婆两个与她说话,她也有些心不在焉。
“这孩子,怎么这样心神不宁的?”潘太公抬手在她面前晃了两晃,顺便将那盛着鳝筒的盘子往她面前推了推,“赶紧趁热吃啊,你二姐和姐夫每到逢年过节,都不能同你在一处,你心里肯定不好过吧?”
“嗯?”花小麦回过神来,抬头笑了笑,“那倒也不至于的,说是过节,其实,还不就是一个日子吗?二姐和姐夫平日里在自家院子单过,过节时,自然理应回老宅,我总不能跟去。反正平常我们整日都在一起,这一时半刻的,反倒没甚紧要。”
潘太公就点了点头,心有戚戚焉道:“可不是,这也没法子。想我那大小子吧,从前大半年也不曾回家一趟,有时,连过年也不见他人影,我不也丝毫办法没有?他那样搏命挣钱,除了养活他媳妇儿子,对我们两老,也还算是慷慨的,我也就说不出什么。不过如今是好多了,跟你做了这生意,他每个月倒都能回来一次,我们两个老的常常能瞧见他,心里也觉得高兴些——若是他能将我那两个孙孙也时常带回来,就更好喽!”
“您想念大虎二虎,就该照实跟平安叔说啊?”花小麦抿唇道,“您就跟他说,让他每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