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
男人长得还算端正，就是一双眼睛阴沉沉的，看着挺吓人，他看见姜咻，冷笑了一声，却并没有跟姜咻打招呼，而是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戴口罩？呵呵，可能长得丑啊，镜头里化个妆再加个滤镜王八也能变美女，有什么稀奇的……”
姜咻皱眉：“你在直播？”
电话那头的人，正是鲁昊英，他盯着姜咻道：“这跟你没关系吧？”
“……”姜咻有些不想跟他说话：“我看看你父亲的情况。”
鲁昊英那边镜头抖动，过了几秒钟，姜咻眼前出现了一张简陋的床，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正躺在床上，嘴唇干涸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但是他的胸膛不停的起伏，整个人都好像是被揪住了心脏一般，痛苦的蜷缩起来。
姜咻一看就知道这是胸痹。
胸痹是中医的叫法，和临床医学上的心绞痛和心肌梗死有些关系，常见的病因有寒邪内侵、饮食失控、情志失节、劳倦内伤、年迈体虚等，一般表现为胸部闷痛，胸痛彻背，是一种十分折磨人的病。
姜咻脸色微沉：“我看看老人家的舌头。”
鲁昊英冷笑了一声，让老人张开了嘴，姜咻仔细看了看，果然见舌头的颜色呈暗紫色，有瘀斑，且苔薄，虽然不能诊脉，但是姜咻几乎已经确定了这是心血瘀阻，若是诊脉，必定是脉弦涩。
“老人家是不是经常心胸疼痛，疼痛有固定的地方？尤其是到了晚上，更加疼痛难忍，还会蔓延到肩背？”
鲁昊英有点惊讶，“是。”
弹幕之前都在好奇姜咻为什么要带口罩，此时此刻都有些疑惑了。
鲁昊英看见这些评论，心头火起，道：“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姜咻道：“你为什么不带你父亲去医院？”
鲁昊英心想这么个糟老头子死就死了，带去医院干什么？花冤枉钱了么？是以直接干脆的道：”因为没钱。”
姜咻道：“你父亲的病症其实并不算特别严重，都是长期得不到治疗才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要是你早点带他去医院，他如今也就不会有这么痛苦了。”
鲁昊英道：“不都说了没钱？！你还没完没了是不是？！没本事就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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