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也在隐隐作痛。
不对的,他们做错了,他已经有了妻子,怎么可以跟她做这种事?
但是当他抱了过来的时候,她还是抵抗不住本能,紧紧地攀附着他的肩膀。
三年了,霍南衍。
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每一分钟,每一秒。
我连呼吸都在想你。
翌日清晨。
唐婉拎着打包盒,身后拖着行李箱,“砰砰砰”地瞧许青栀的房门。
“栀栀,起床了吗?快出来吃早餐!我给你买了牛奶和面包!”
她敲了一会儿,也没见许青栀回应,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铃声响了起来,然后很快就被挂断,唐婉疑惑地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纳闷许青栀在做什么,这不是在屋内吗?
下一秒,紧闭的房门在她眼前打开,唐婉下意识迈出右脚:“栀栀,你刚才——”
话没说完,眼睛睁大。
唐婉白皙秀气的小脸,露出了呆滞不可置信的表情。
面前的男人俊美绝伦,披着黑色的浴袍,乌黑的头发滴滴答答在淌水,身上湿气也很重要,一看就是刚刚从浴室里出来。
与常人有异的眼眸朝她看了过来,像是很快就认出她的身份,自然地朝她伸出手:“给我吧。”
清冷磁性的声线。
他怎么会在这里?
怎么会在许青栀的房间里?
唐婉向来有条不紊的大脑一时之间也跟着发蒙,下意识要把早餐递过去。
然后一下顿住。
“你怎么在这里?栀栀呢?”
她垫着脚尖,探头探脑往内看进去,被男人高大的身形挡住。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漫不经心:“她累坏了,还没醒。中午再过来吧。”
累、累……坏了?
唐婉视线不小心看到男人胸膛上鲜红的抓痕,脸轰地烧了上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能等许青栀醒过来问个明白了。
霍南衍拎着打包盒进了屋。
总统套房的巨大双人床上,许青栀裹着白色的床单,还睡得很沉,刚才他们在外面的对话,都没有打扰到她的睡眠。
地上,还凌乱地散乱着两个人的衣物,青色的礼裙和他的西裤纠缠在一起,就像昨夜两个人密不可分的模样。
霍南衍盯着两人的衣物看了一会儿,拿起手机叫人给自己送了一套衣服过来,进浴室换上了。
等他出来,就见到许青栀不知道什么时候苏醒了,头发蓬松而凌乱,一张酒后乱性的脸,看起来迷茫而苍白。
她抱着被子靠在床头,抬起头见到他从浴室里漫步出来,微微一愣,脸上浮现出不可置信又茫然的复杂表情。
——可能以为自己昨晚上做梦了呢。
他已经整理干净,昨夜一切痕迹都从他身上褪去,他现在看起来理性,冷漠,又从容不迫。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