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之中毫不掩饰对那孟明际的蔑视。
“若是叫这屡次犯了军法的人来做,末将实是不能接受。还望将军三思!”
话说道这儿,多少就有些逼迫的意思了。青洛是对长辈尊重,也不可能由着旁人拿这个当做资本来骑在自己头上,叫自己答应什么。
宣威将军没意识到青洛的不满,依旧在说着,“这孟明际是孟中丞的侄子,自小便”
“宣威将军如今年纪大了,做这些事恐怕是要力不从心罢?”还没等青洛说什么,孟明际的话已经到了,直接打断了宣威将军,“人么,不是说有经验便一定能比旁人做的好的。”
“便是年龄大又如何,若是心不正,走上了邪门歪道的,就算是再有多少经验,又怎么能同那一片丹心的赤子比?”
“当然,我不是说宣威将军您走的不是正道,只是将军再说下去,只怕就要说道我双亲没教育好我上边了。”孟明际吊儿郎当的样子,歪着身子往那儿一站,是真的更气人几分。
“既然宣威将军在军中多年,也应该知道我父亲是战死沙场,母亲因着悲伤过度,这才随着父亲去了。”
孟明际可不是个傻的,这时候提起这些,绝对是能叫不少将士的心偏到自己这边的,“可如今将军竟拿我孟某人没有父母教养来说话,当真礼貌么?”
眼见着众将士七嘴八舌,说的话已经有些转换风向,梦米果鸡自然也不会同宣威将军继续针锋相对下去,只是提起双亲时撇了一眼宣威将军的反应,心下了然罢了。
“谁人没有过年少的时候,况且我当年立下的军令状可是武寻人,护送百姓,便是我做了旁的事违反了军法,早也以功抵过,宣威将军也没必要算后帐罢?”
“你,你!小小年纪,何必这么牙尖嘴利!”
“怎能如此同将军说话?”虽说孟明际说的在理,可无论是青洛的身份,还是其中有些过激的言语,于情于理,青洛都只能训斥孟明际两句,双方给个台阶,这事儿便算是解决清楚。
“叫将军难做了,是孟某人自己的错处,以下犯上,小的这就”
“以下犯上,按军法当罚二十军棍,念在你初犯,更是事出有因,本将无意罚你。”本身便是要叫孟明际自己表达,青洛自然不可能在这时候罚前者,“如若再犯,绝不轻饶。”
估计是预料到了青洛是不会真的因为这点小事儿罚他的,孟明际其实心里头清楚的很,如今听见青洛为他开脱的话,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