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衣物欷簌之声,两人已是做在一处。
没几日谢夫人便让人从媒人那里取了庚贴过去,说是要找人合一合八字,果然就合出了个八字不合,便回绝了辅国公慕容府的提亲。
那官媒无可奈何,只好收拾了行装,回转京城去了。
谢家如此行事,其实也是谢顺平早就跟家里人通了音讯,言道要娶镇国公范朝晖的嫡长女做填房。
谢成武虽知道此事成功的可能性不大,可是到底好处多多,也就允了他,让他可以动用谢家在京城的一切势力,又提醒他,不要太过急躁,省得结不成亲家,倒是结了仇家。
谢顺平听了父亲的话,又对范绘歆逐渐有个好感,便抛下了那些鬼祟伎俩,一心一意地讨好起绘歆。
范绘歆本来对谢顺平没有别的想头,直到元宵节观灯的那个晚上,她才略有所感,可还是谨守本分,不肯越雷池一步。并未有一丝一毫表露出来。只到元宵节的后半夜,风云突变,谢顺平竟然为了救自己的爹爹范朝晖受了重伤。范绘歆自是对他彻底改观,当他是个良人。
而范家上下,也都对谢顺平感激不尽,便将他接到范家外院的客院里,由范家最好的大夫给他治伤。
谢顺平先前在范家的观灯楼里,已吃过了解药,毒是解了,但是外伤甚重,又加上一路护送回城的时候,染了风寒,便起高热。
范绘歆虽然着急,却不肯自己偷跑去看谢顺平,只是从观灯楼回来之后的第二日,随着爹爹,娘亲,绘懿,然哥儿,还有四叔,五叔一起去探望过谢公,看谢公一直高热不退,也甚是忧虑。
好在谢顺平一直练功习武,身体底好,过了两日,高热便退了,又各种好药补品的将养着,也慢慢好转过来。
这日,镇国公范朝晖和大夫人程氏探望谢顺平,看他将养的如何。
谢顺平不住口地夸赞范罕的大夫医术高,厨的手艺好,绝品不提自己对镇国公的救命之恩。
范朝晖却不愿欠了他的人情,便道:“谢公,你于范某有救命之恩。范某虽说不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还是有几分能耐,谢公若是有什么用得上范某的地方,尽管开口。”
谢顺平一听,镇国公已经从以前“世叔”的长辈身份,自降为平辈的“范某”,可是于他心所求大大不利,便赶紧起身,要给范朝晖行礼。
程氏便拦了他道:“谢公不必多礼。我们镇国公府欠了公这样大的人情,实是很过意不去呢。”又看了看范朝晖的脸色,便接着道:“公要有所求,尽管开口。只要我们能做到,必不会推三阻四。”
谢顺平一听,脸都涨红了,不好意思说,又舍不得不说,一时很是纠结。
范朝晖察言观色,看那谢顺平似真有所求的样,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