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安解语就古怪一笑,道:“那就得罪了。”又对大房的丫鬟婆子道:“可是你们逼我的。”却是袖子一卷一翻,跟滑溜的鱼似的脱离了小程氏的抓握。
小程氏还欲再扑上来,安解语便一脚踢过去,将小程氏踹倒在地。小程氏哪里受过如此待遇,也跟自己的孩儿一样,两眼上插,晕了过去。
这位却抱了则哥儿,竟自扬长而去了。那旖旎的背影衬着方才矫健的一脚,却是刚柔并济,众人都看得痴了。
外院的钟大夫给原哥儿扎过针。原哥儿方缓过气来,却是倒仙草的缘故让原哥儿犯了喘疾。所幸救援及时,并无大碍。钟大夫又嘱咐平日里多饮蜂蜜,可以疏缓喘疾。
只小程氏被安解语一脚踹在腰上,青了碗口大一块,又加上在众人面前被安解语给了好大没脸,又急又气又痛,却是病了,且比原哥儿病的更重。
安解语自那日跟小程氏闹过之后,除了去太夫人处晨昏定醒,跟大房并无交集,也未去道歉。
秦妈妈略劝过几次,安解语就道:“太夫人并未发话,妈妈担心太过了。祸福无门,唯人自招。她要不扯着我做那替罪羊,也不会挨那一脚。且看着吧。”
那边小程氏却拖着病体日日到大夫人处哭诉,如此下来更是纤腰不足盈握,人道比黄花瘦,楚楚风姿更胜从前。
捧香就劝小程氏道:“侯爷前日亲自让人给原哥儿送来的生日礼,却是把原哥儿真真放在心上呢。姨娘的委屈,也当得让侯爷知晓。”
小程氏就有些心动,道:“侯爷一向礼让四房,平时都嘱咐我们让着他们。现下这口气,却生生让人忍不了。”
捧香看有谱,就加了把柴道:“姨娘向来是侯爷心坎上的人。不如这次就向侯爷如实禀报四夫人的恶行,说不定侯爷也正欲辖制四房。”
小程氏也是聪明人,闻言不语,思忖片刻,道:“事关重大,我还得和大夫人商议商议。”
捧香暗暗高兴,她虽是小程氏的贴身丫鬟,却是大夫人的人,娘老子都攥在大夫人手里。挑唆小程氏跟安解语对上,却是大夫人的主意。只要小程氏跟大夫人商议,就是无比妥当的。
这里小程氏计议已定,却是去了张氏处。
张氏近日只跟女儿绘绢厮混,并不四处走动。
见了小程氏,就劝道:“姐姐是个多心的。所以身子总不得好。但凡把那心放宽几分,就又是一番光景。”
小程氏便掌不住,哭道:“我就知只有妹妹真心待我。如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脸面活在世上呢?白给人家打,人家骂。要不是为了原哥儿,我那日就一头撞死在她面前,再不受这气的。”
张氏叹气道:“大家都是亲戚,要说当日姐姐也有不对。四夫人一向我行我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