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皂役很快就迷迷糊糊,不知西东,被一块骨头绊倒了一下,当场摔断了腰,阴风吹过,寒气袭骨,绿油油的眼睛从不知名的地方亮起,刨坟狗,黄皮子,纷纷贪婪的看着这新鲜的肉体。
而一张画着“花神”的纸也落到了皂役的手上,死死的拽住,但终究还是被野狗开膛破肚,吃了个囫囵。
……
而另一个皂役,还算是年轻,没有娶媳妇,晚上回到家中,吃饱喝足,无事可干,从床底下摸出一本小册子,随后手便开始不老实的律动起来。
“呵啊!”
一阵寒颤。
平时这个时候也该睡下了,但今日却有些过度兴奋,小册子上的姑娘好像活了过来一般。
皂役又是十分年轻的,不顾一身冷汗,又摩挲了几次,肩膀都酸麻了,终于晕了过去。
几团阴风寒气从其身子吹过,身上便是忽冷忽热,又醒了过来,醒了过来,却又是拿着小册子,开始摩挲,一直熬到了半夜,恍惚之间,看到窗户边下来两个美女。
更是笑嘻嘻:“小娘子。”
也不知大泄了几次,等着天亮,这皂役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湿了整床被子,等着他老娘来叫他起来吃饭,便见着他口角歪邪,已经动弹不得了。
这把他老娘吓了一跳:“我的儿,你怎么这么不知道节制啊。”
连忙去请了郎中来看。
郎中把了脉,又看了舌苔,叹气道:“准备后事吧。”
“大夫,我儿昨天还好好的,年轻人再不知节制,也就这么一天……”
“他这是鬼交夜遗,被迷了精气,大泄了元精,邪气透入骨髓,属于马上风了,如今又捣汗不止,已经泄无可泄,油尽灯枯了。”
那皂役听此,竟然睁开了眼睛,双手一抓:“小娘子,你又来了……”
脸色露出痴痴的笑。
这都不用手了,下身便湿了一大片,却是已经失禁了。
“唉!”郎中叹道:“昨日还是好好的话,那就要考虑是不是冲撞了什么东西了。”
那郎中摇摇头:“我也束手无策。”
那皂役老娘只得守着床头哭。
但随着那皂役嘴角一丝微笑,其下身又泄了,只是这回泄的就是血水了。
不过数刻,便气断命绝。
……
而林着明早上一起来,便发现香炉底下的那张五阴催魂符已经完全发黑了。
从香炉处一拿出来,便立马烧成了灰。
两个皂役死了。
林着明都有些懵,自己没有下很狠毒的手段啊,怎么人都没了?自己只是想要给个教训啊。
“借刀杀人,栽赃陷害?”林着明心中想起一个念头,昨日白天,自己当众放下狠话,今日人就死了。
这是要以人命来作为饵料,将林着明整个钓起啊。
问题是,林着明还不知道是谁在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