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辉几乎丢了半条命，肚子也要被撑爆了，李阳要是再动手，他的小命就完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算是知道李阳的厉害了，也明白了李阳的意图。
嘴里呜呜地说道：“对不起，我错了！”
“你说啥？”李阳没听清的样子。
冯辉呕吐了一大口，嘴里才能说清楚话：“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门口的人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冯辉跟刚来的员工赔礼道歉。
李阳问道：“你不说都是凌小小的错吗？你干嘛道歉？”
冯辉以为道了歉就没事了，不成想李阳却不肯轻易罢休。
身上的疼痛让他彻底没了脾气，硬着头皮说道：“是我忘了把资料放进抽屉里了，我的确冤枉了凌小小。也是我没拿住茶杯，不小心把茶杯碰倒了，我不该怪罪凌小小，我知道错了。”
“小小，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跟你道歉，要是你觉得光道歉不够，我再赔偿你精神损失费。”
冯辉还是很识时务的，知道认错服软。
“不用不用，也是我没把事情做好，您不用太自责。”凌小小摆了摆手，心里一阵感慨。
要是没有李阳，今天她必然会被欺负死。她打心底里厌恶冯辉这种领导，但冯辉此时那么惨，也不好说重话。
再说，她是刚来的，不能在这种时候对领导落井下石。
不然，她还怎么在集团立足？
李阳看向门口的众人，笑着说道：“你们都听到了，今天的事不怪凌小小，是冯辉在冤枉她。以后林经理和沈总问起来，你们可要替我作证。”
“我可以作证！”
“我也可以！”
不少人看得很过瘾，纷纷向着凌小小说话。
主要是冯辉太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人，这些人虽然没有落井下石，但也不可能替他说话。
李阳又看向冯辉：“既然不是凌小小的错，那一万份资料就不印了吧？”
“不用不用，以后印资料这种事我会亲自做，不会麻烦她的。”
冯辉连连摆手，可不敢再指使凌小小了，至少今天不敢。
接着又说：“这个钱请也您收回去，我这里用不着。”
“既然不是小小的错，我就把钱收回来了。”
李阳毫不犹豫地把钱装进了口袋里。
冯辉都说用不找了，不拿回来岂不是不给他面子？
看到李阳把钱一分不剩的拿了回去，门口的人都笑了。
打了冯辉，还能把钱拿回去，冯辉还不敢说别的，全公司估计也就只有李阳能做到。
这是狠人，也是个牛人！
李阳笑着对凌小小道：“以后在集团好好努力，做好分内的事。要是再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会跟他讲道理的。”
扑哧，凌小小不由的笑出了声。
李阳哪里是在讲道理？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