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洵感到自己心口一烫, 像是被烙铁舔了下,暴雨下他浑身冰凉,这热度分外明显。
也是烫了一点而已, 没有任何其他的变化, 他身体也没有多什么新鲜玩意。些呓语声,幻视幻听也逐渐消失, 卫洵的世界归于正常, 是* * *收了注视。
这次试探没有成功, 也算失败。
卫洵很平静, 情绪并没有多波动, 他也没想着一次就能成功, 是机会到了, 正好试一试。
是* * *行,了魔?
还是说心脏这块合适?
反正还有机会,下次试试看别的地方?
卫洵分出一丝心思去想这件事, 绝大多数注意力都放在鹰笛传人身上。
他的变化很大, 是气质上的。如果说他原本是个沉默刚毅的藏族汉, 现在他身上出现了股难形容的威势, 尤其是在直视旁人时,他坚定目光中的力量与威严非常明显,这是一直身居位才能培养出的气势,其中还夹杂了说清道明的东西,凝成了这一股势。
除了卫洵外, 其他藏民在鹰笛传人出现时都跪下行大礼, 就连其他祭司也躬身行了半礼。
要么鹰笛传人去在藏拙,要么又有新情况,然而鹰笛传人身上没有魔气。卫洵望向他手中的鹰笛, 这支鹰笛足有成年人的手臂长,在黑夜中泛着淡淡的金光,映在白手套上——鹰笛传人拿鹰笛的右手戴了手套。
“王,我去带祭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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