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会到这里来是冲着凌晖哥,我觉得我跟他是灵魂上的伴侣,我们有共同的爱好共同的理想,但是现在他抛弃了我,我凭什么要为他参赛。”
“灵魂伴侣?”夏越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在一个二十一岁的姑娘口中。
“你们是怎么灵魂的?”她很想知道。
“跟你说你也不懂,”肖妍再次抱起双臂质问夏越,“凌晖哥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你手上?”
夏越看着她,微笑着没有回答。
这个态度让肖妍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果然是。”
“并不是。”夏越否认,“我跟邵凌晖之所以能结婚靠的是魅力不是灵魂,如果要讲灵魂,公园里的遛鸟大爷们对遛鸟一事上高度保持着灵魂统一,难不成他们都能成为夫妻?”
“你在讽刺我?”
“对,没错,我是在讽刺你。”夏越站了起来,“一个国家级象棋选手居然拿这么重要的一场比赛当儿戏,邵凌晖结婚了你就不参加,难道你七八岁学象棋是为了邵凌晖学的,你的人生目标就是邵凌晖?”
“如果你说是,我只能说一个没有个人职业规划的人,一个用自己的职业前景去威胁别人的人是没有资格跟邵凌晖谈灵魂。”
“你参不参加无所谓,在天才面前我们更看中的是为理想奋斗的忠诚者。”
夏越说完喊了一声常昆,“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