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会在另一个世界相守到老。”
孟辞墨把她的小手拿在唇边吻了吻,轻声道,“岳父岳母去另一个世界相聚了,留下的郑叔最痛苦。或许,他把你娘的早逝归结在了自己身上,用他的后半生在忏悔吧。”
江意惜的脸又冷下来,“那个人再痛苦也不值得同情。若我娘没遇到我爹,就一尸两命了。他没本事搞定他爹娘就不应该去招惹我娘,害得我娘未婚先孕去自尽,他再忏悔有什么用。”
两人心情都不好,相互依偎着坐在床头。
沉默片刻后,江意惜又问,“你知道郑夫人的风评如何?我那两次与水有关的事件都跟郑吉和大长公主府有关,我怕另一次也跟郑家逃不开干系。看郑夫人对我们姐弟的态度,她应该知道我娘与那个人的事,心里是记恨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