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员工挡在身后,然后镇定的跟肥老坤讲道。
肥老坤冷哼道:“就你现在这个样子,早一天,晚一天有什么区别?”
陈柏祥大声道:“关系可是相当大了,早一天那就是你们不守规矩,我可以去警署搞你们的,别说现在那些差老还跟你们是穿一条裤子的啊!
晚一天,那是我不守规矩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大不了我还你们一条胳膊了!”
肥老坤眼神中闪过一丝狠辣,讲道:“扑街,我就给你一天的时间,要是明天你拿不来钱,老子烧了你的工厂!”
陈柏祥毫不在意对方的威胁,只是嘿嘿笑道:“你不会的,肥老坤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无非就是想要借着我的制衣厂上岸而已,你想洗白,我想还债,咱们好说好商量,别一天天的动刀动枪的,你真以为现在还是四大探长时期啊?”
“叼!”肥老坤吐了口痰,没搭理陈柏祥转身离开。
见肥老坤带人离开,陈柏祥才松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对自己的工人讲道:“好了,没事了,该干嘛干嘛去吧,你们的人工,明天就给你们了,放心吧!”
“老板,你赌马搵钱了啊?”有熟悉的工人凑过来,好奇的问道。
“那是,我是谁啊,阿叻啊,最聪明的人,我赌马什么时候输过?”陈柏祥得意的讲道。
工人们一听,立即露出了笑容,他们老板别的本事没有看马的本事还是有的,之前好多人都在他这里拿过内幕消息呢!
见到众工人离开,陈柏祥站在阳台,在自己的兜里拿出来一根香烟,点燃之后,看着下面的行人就跟个蚂蚁似的。
“阿叻,你没事吧?”
一个成熟的声音在陈柏祥的耳边响起。
陈柏祥没有回头,知道是邻居老好人钟伯。
“能有什么事,大不了重头再来呗!”陈柏祥笑着讲道。
“唉,那些钱你要是不拿去赌马至少也能交付这个月的房租啊。”钟伯跟陈柏祥站在一起,他主要是担心陈柏祥会跳下去。
陈柏祥嘿嘿笑道:“没用的,一千多港币交了房租,也没有办法给那些人人工,更没有办法还清所有的债务,这是一步死棋啊!”
钟伯关心的讲道:“那用不用我先借你一些,你也知道阿虹现在在黑白影像就算是不开工也有人工拿,至少你先挺过这段时间啊?”
“千万别!”陈柏祥赶忙讲道:“钟伯,我谢谢你还这么关心我,不过现在我算是看透了,制衣行业是干不下去了,那个肥老坤从银行把我的债务要过去,就是想要我的这间制衣厂,想要就给他了,我现在想的是,怎么把里面那些人的人工给凑出来,再有就是咱么这些街坊的钱都还上。”
“那你有办法了吗?”钟伯关心的问道,随即又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