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际,却是很煞风景地想,她和书中的剧情越走越远了吧,不会再有那些糟糕的事发生。
要说严崇礼这个人,也不是不好,只是她目前所经历的终究只有任竞年,她对爱情最初的认知和心动都来自于任竞年,况且还有两个孩子,这是她不可能割舍的。
正想着,洋车子突然咯噔一声,顾舜华猛地被那么一颠,差点摔下来。
严崇礼连忙长腿一支,踩地,麻利地把洋车子给支住了。
可是旁边恰恰好是一片水洼,他的三接头皮鞋就一下子踩进了水洼里。
顾舜华赶紧跳下车子:“严老师,怎么了?你没事吧?”
严崇礼苦笑一声:“好像这水里有个东西。”
说着,他将洋车子推到一旁,果然,那车子前胎已经瘪了,没气了,扎进去前胎的是一根带锈的火筷子,火筷子尖头部分弯了,微微上翘,也不知道什么人扔这里的。
顾舜华看看严崇礼已经湿了的皮鞋,很有些无奈:“严老师,车子坏了,我们看看前面有没有修车铺子。”
一般这种胡同里都会有,或者街面上也得有摆小摊的。
严崇礼:“顾同志,前面就是公交车站了,你过去赶公交车吧,别耽误了你工作。”
顾舜华:“那哪行,我也不能扔你在这里一个人修洋车子啊。”
她是理所当然说出这话的,说完后,又想咬自己舌头,其实还不如狠狠心不要脸一点,转身跑了,就算落一个用过就扔忘恩负义的名头又怎么了,反正算是彻底斩断她和严崇礼的关系了。
严崇礼无奈:“本来想带你一程,谁知道车子还被扎。”
顾舜华很有些认命:“也没什么,找个修车子的就行了,我们往这边走走。”
当下顾舜华打着伞,严崇礼推着车子,两个人沿着胡同往前走,路上偶尔遇到出来买菜的老太太,打听了打听,终于找到旁边一个小胡同里有修车的,不过下雨,地上也都是积水,胡同狭窄逼仄到几乎只能容两个人并肩走过,路又坑洼不平。
顾舜华一手打伞,一手帮严崇礼抬着洋车子后座,两个人费了老大劲儿才过去。
终于将自行车半抬到了修车铺子,顾舜华松了口气。
她仁至义尽了。
这边严崇礼请老师傅修着车,她便客气地道:“严老师,我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