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不行的容易耽误事,剩下的自己可以琢磨着来,就是买卖力气的事。
这边任竞年谈着自己的计划,顾舜华突然想起白天的事,便问:“我脸上沾了点糖渣儿,你和我说一声就行了,干嘛还自己动手帮我擦,家里一群人看着,他们看到多不好意思!”
任竞年听这话,回想了下当时的情景:“其实我也不知道,这件事是挺奇怪的。”
顾舜华手中的动作顿住了,疑惑地看向任竞年:“你也不知道?”
任竞年皱眉:“是,当时的感觉很奇怪,没有多想,就是要这么做,事后也觉得不合适,不过好在大家也没太当回事。”
顾舜华没吭声,她想起来那次的削苹果,事后任竞年也说不清道不明的。
她努力地回想着那本书中的内容,好像是曾经描写过这么一个类似的场景。
顾舜华猛地想到了,这次任竞年的异常,是不是因为陈璐出现了,所以任竞年受到了一种无法抵御的力量影响,只是任竞年本身意志坚强,并不会轻易被那股力量左右,所以这个剧情依然是那样,但却发生了自己和任竞年之间?
因为那些所谓的既定剧情,其实是违背者任竞年意志的,而他本身并不是一个那么容易被左右的人,于是在原本剧情和他个人意志之间,就产生了奇妙的妥协。
这么一想,她倒是松了口气,再看任竞年,真是怎么看都顺眼,又想起当初她怎么看上任竞年的。
他确实能干啊,最初挖矿井那会儿,根本没什么像样的机械,都是靠人力挖土方,每天都是箩筐铁锨排子车,早晨五点起来就干,干一天累得就跟散架一样,可人家任竞年就是能在大家累得散架时照样精神抖擞研究挖土改进方案。
屋子里太局促,任竞年进来后,只能脱鞋上床,坐下来和顾舜华一起叠衣服整理。
他察觉到顾舜华的目光,抬头看过去:“怎么了?”
顾舜华便抿唇笑:“我突然想到一件要紧的事。”
任竞年浓眉微耸:“嗯?”
顾舜华看他一脸防备,越发笑了,凑过去,拉住他的手:“你可是记住了,我这个表妹,她就不正常,会下降头,你要是离她近了,她就能摄走你的魂,让你做出自己都莫名其妙的事,所以必须离她远点。”
任竞年听这话,神情微顿,想起之前的种种。
自己和顾舜华之间一些细微的改变,好像都是从陈璐突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