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收拾了屋子,给满满穿戴好了,又给多多扎了小鞭子,她就要过去潘爷那里,商量下分煤球的事,谁知道刚要出门,冯仙儿和陈璐便来了。
冯仙儿一进门便絮叨开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不和我们提提,也该让耀堂去拉煤啊,耀堂没什么事,让他去干,好歹也帮衬着咱街坊干点活!”
一时又说:“这里正愁煤球不够用呢,晚上冻得鼻子趟水儿,这下子好了,不缺煤了,咱自己的东西,肯定先紧着自己用!”
冯仙儿一边说话,一边觑着顾舜华。
经过最近的事,陈翠月对顾舜华已经高看一眼了。
怎么说呢,女儿还是那个女儿,但好像哪里不一样了。这可是直接弄来了一吨煤的女儿,让街坊都高看一眼,甚至连潘爷都罩着的女儿,可算是给她老顾家长脸了。
而且这个女儿主意正,她看出来了,自己在这里絮絮叨叨,女儿不见得听自己的,几句话怼过来,自己也没法发脾气了。
是以陈翠月也没太敢吭声,就等着顾舜华发话呢。
顾舜华将夜壶塞床底下,洗了洗手,笑着说:“舅妈过来了,快坐,吃了吗?”
却是根本不理刚才那话茬。
陈璐坐在一旁,心里一阵阵的不舒服。
从顾舜华竟然将两个孩子带回首都,事情就不对劲了,她本来想着,就算有些小意外,但一切事态发展总归会回到本来的剧情上,那个孩子落不下户口,可能最后会被顾舜华送回去内蒙,那最后殊途同归。
她只要等在这里,等着任竞年从内蒙过来首都,等着任竞年看看顾舜华那无情无义的嘴脸,任竞年伤心失望,自己就能趁虚而入,用自己的温柔善良感动任竞年,用自己的善解人意打动任竞年的心,在任竞年心中存有一席之地,当任竞年功成名就时,他的心里,只会有自己,也只能有自己。
但谁想到,顾舜华竟然还真把两孩子户口落下了。
落下户口,孩子就不可能再送走,至少顾舜华抛弃儿女这个事是成不了,只能抛弃丈夫了。
偏偏,顾舜华竟然没什么相亲的意思,反而热火朝天地运起了什么煤。
那些煤,还是任竞年帮解决的吧!
这些,从来不是她剧情中提到过的,毕竟她又不是什么钻研这块历史的学者,更不是研究首都民俗的专家,她顶多模糊地记得改革开放的大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