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辞虽然没怎么关注过男欢女爱, 但他至少知道洞房花烛夜会发生什么。上次事发突然躲床底就算了,现在是桓曼荼和容玠的新婚之夜,他们还去床底躲着?
牧云归拉江少辞, 江少辞不肯动。牧云归几次尝试无果, 干脆甩开他的手, 自己朝婚房走去:“那我自己去。”
“不行!”江少辞想都不想,立刻反对。他见牧云归当真要往房间走去,暗暗磨了磨牙, 快走两步将她拽住。
牧云归的胳膊猝不及防被一双手握住,他手指修长, 力气又大,圈在她手臂上像铜墙铁壁一般,无论怎么挣扎都甩不脱。牧云归挣不动, 抬头瞪他:“你不想进去,又不让我进。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还敢问!江少辞用力盯着她, 气得咬牙切齿:“这是婚礼。”
牧云归坦率而直白地看着他,眼睛里澄澈见底:“我知道。我们要找到她丈夫的线索, 不能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江少辞看着那双眼睛,没法说出话来。牧笳将她保护的很好, 她活在一个积极阳光的世界,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一切事情只要努力都能实现。即便已能看懂男女之情, 也停留在少年初遇、雪落睫毛这种清新唯美的桥段,对男女的认知还没有进行到下一步。江少辞相反,他对那些爱情故事不感兴趣,反而早早明白男女之事。
江少辞可太明白今天晚上会发生什么了, 他没兴趣进去看容玠的香艳事,但更不能接受牧云归看到另一个男人的身体。这种肮脏龌龊的事情,不配进入牧云归眼睛。
江少辞嫌弃那些事龌龊,但是想到里面将要发生的事情,喉结还是飞快动了一下。牧云归毛茸茸的杏眼望着江少辞,还在等他答案。江少辞匆忙撇开眼睛,定了一下,哑声说:“行了,我带你去。”
婚礼在黄昏举行,没过多久天就暗了。前面宾客声、鼓乐声喧嚣,丫鬟们端着红盘来来往往,没人注意房顶。牧云归身轻如燕,走在屋檐上一点声音都没有。她掀开砖瓦,隔着禁制和红绸,隐约能看到下方人影晃动。
牧云归皱眉:“这个角度看不清。”
江少辞悠悠跟在后面,听到冷哼:“没什么好看的,不需要看清楚。”
牧云归守在屋檐上盯着,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