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好,一定是……”
它话没说完,被江少辞一巴掌拍到后脑门上。傀儡人眼睛里的光闪了闪,安静了。
牧云归没料到傀儡人突然说话,而且不知道根据什么把他们俩人定义成“夫妻吵架”。牧云归刚才只是沉默,现在就变成尴尬了。她站起身,说:“我今日剑法还没练,我先出去了。”
江少辞也默默点头。牧云归站不下去,飞快往外走,她推开门,正要跨门而出,就听到江少辞在屋中说:“他们狗咬狗,按道理会内斗一段时间。但难保不会有人铤而走险,这几天不要出门了。”
牧云归点了点下巴,轻声道:“好。”
南宫家。
南宫玄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被人拦住。侍从对着他行礼,恭声道:“三少爷,家主有请。”
他们嘴里说着“请”,但看语气和姿态,显然没给南宫玄留拒绝的机会。南宫玄没有抵抗,跟着他们去见南宫彦。
一进别院,立刻嗅到一股浅淡的熏香。南宫彦坐在竹林中,穿着素色大衫,褒衣博带,正悠悠抚琴。
琴声幽咽低回,余音阵阵,南宫彦一边拂动琴弦,一边说:“听闻东方大小姐不慎摔断了腿,我听着都揪心,不知东方家主可好?”
前两天传来消息,东方漓练剑时不小心断了腿,这段时间卧床静养,闭门谢客。南宫彦听到后准备了厚礼,让南宫玄今日登门探望。毕竟未婚妻受伤,南宫玄若不表示些什么,就是他们南宫家失礼了。
南宫玄非常清楚,南宫彦让他探病是假,刺探东方家底细才是真。南宫玄垂着眼睛,说:“回父亲,儿子今日并没有见到东方家主,只见了东方漓。但东方漓在养病,不方便说话太久,儿子只隔着屏风问候了一二,就出来了。”
“哦?”南宫彦手指勾弦,发出长长一道颤音,“她的伤严重吗?”
“东方漓腿上盖着锦被,我也不好细看。但她确实待在床上,无论做什么都需要侍女搭手,看起来像是真的断了腿。”南宫玄说完,诡异地顿了顿,低头继续说,“而且,儿子去时正好撞到侍女送药。药碗里是一些稀奇古怪的材料,东方漓很不情愿,但还是都喝了。”
南宫玄说话时,脑海里又浮现起那时的情景,嘴角不由抽搐。他已经用语言美化许多了,实际上,那何止是稀奇古怪。
不知道是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