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棠扫开夜烛的大爪子, 一子就猜出他的想法。
“想什呢?我没让你喂、奶。”
就算她想,得他有东西喂呀。当然,这句话南棠只敢放在心里, 不敢说出口,否则夜烛能撕自己。
夜烛没好气瞪她一眼, 魂托兽躯已经够惨, 这会还再带拖油瓶, 他这日子越来越没法过。
南棠却揉揉他的脑袋,哄道:“阿渊乖, 我知道你委屈, 这不是没辙嘛,你想想办法。”
当着外人,她依旧喊他“阿渊”,不叫名。
夜烛别开头——他一个公兽,能有什办法?不对, 他一个男人, 能有什办法?
还没等他想出来, 一双柔软的臂缠上他的脖颈。南棠搂住他毛绒绒的脖子, 用脸蹭蹭他的脸颊。夜烛呲呲嘴, 兽须敏感,被碰得发痒。她俯在他耳边, 小声道:“阿渊,你是他们的爹,他们肯定听你的,你好歹帮帮忙,拜托!”
尖尖的耳朵折折,里头的绒毛被她吹得更痒, 夜烛低吼一声,转过头来一张嘴,咬住南棠侧颈。凌厉的齿尖轻轻磨过她皙的皮肤,只啜啜,他就松口,再朝她吼声,抖毛起身。南棠摸摸脖子,心想:夜烛和自己一样,吃软不吃硬的脾气,好哄得很。
夜烛走到只幼兽前,张大嘴冲着它们一声震吼。只幼兽猛得闭嘴,贯耳魔音总算消停。父亲的威严这就出来,小幼崽不敢吱声,委屈地着夜烛,夜烛低头叼起一只小兽甩到自己背上,再对另一只如法炮制。等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