萤雪并足垂手站在南棠面前, 微落的目光轻抿成线的唇,除了那丝境界天生所带的仙威外,她并没释放威压。
那是她才知道的事, 师姐在魔物攻山那天悄然离开重虚宫,而时隔十年, 切仍未改变, 她眼能看穿师姐的想法。
南棠头疼。她倒宁愿萤雪拿元婴修士的身份与自己对话, 这样她能加强硬地表态,可萤雪并没有, 声冷幽幽酸溜溜的质问, 却连眼睛都耷拉下,形容委屈至极。
美人垂眸,不男人,是同为女人,也是心软的。
南棠吃软不吃硬, 怕这样的局面, 这比让她萤雪打架还让她头疼。
“萤雪, 我有我想做的事。”南棠尝试讲道理。
“我知道, 师姐。”萤雪点点头。师姐的心很广, 装着太东西,不会只有她, 她尽办法试了那么年,也没见师姐改变过。
“你也有你做的事。”南棠继续道,哄孩子样的语气。
天知道,她个筑基期修士哄个元婴中期的修士,是种怎样的体验?
“嗯,我也有。”萤雪顺着她的话下去。
“那我们都去做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