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我只知道缪家人很笃信祂,大事甚至必须请神,得神过问、允许了才算数,族长有时候都只算是神明的代言人。其余的,就不知道了……从前一向是玄度负责,也只能由族长经手,他几乎很少与我谈神祇的事。”
为首的玩家、也正是那位昨天瞒天过海拿捏话语权的人,他忽然犀利地看向蔺怀生,向他施压道:“夫人,倘若你存心隐瞒,族长才死不瞑目,要知道,他所做一切都是为了你。”
蔺怀生被他说得浑身一颤:“你什么意思?”
玩家步步紧逼:“您说您不了解、不经手,但据我所知,即便缪氏人人信仰狂热,但神像也只出现在各个神祠、族长的私人书房以及您的卧房里,夫人你甚至每天必须得给神明上香。”
蔺怀生越来越好奇,这些看上去还挺厉害的玩家们到底查到了多少东西。
“那是——”
玩家打断蔺怀生的言词:“夫人,你知道你有两个‘丈夫’吗?”
蔺怀生在对方的灼灼目光下,有些僵硬地点头。
“您知道那位族神,同样是您的丈夫,那您相信祂的存在吗?”
“祂有没有亲自来找过你——
祂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