僚,别怪老夫不客气!”
幸亏啊,幸亏当时没有对石青衫落井下石。
说起靠山这事儿,杨昭这牢骚还没发完,索性一次说了:“还有,不让我皇叔插手,说是避嫌?哪位站出来告诉告诉我,人家情投意合,不知道哪天就要明媒正娶,需要避什么嫌?”
趁着杨昭这话头,杨择颔首,笑眸扫过在场众人:“她的靠山,有我一个就够了。”
好嚣张的!
我就是石青衫的靠山,你们想干什么,冲老子来啊!
杨择这一句话,可比得过杨昭百句,吓得众臣变了脸色,原本还想顶撞几句的,都畏缩到后面了。
也从没见过杨择这般护过谁,皇上眼中隐有笑意,便抬手道:“幸亏昭儿提醒,否则真的要将这欲加之罪强加到酒家,令酒家伤心了。”
杨昭面色一喜,小心翼翼问道:“父皇,五小姐那里,还需要查吗?”
皇上扫了眼众臣,没有一个再敢站出来,像前几天一样义正言辞地指责石青衫了,他笑了笑:“都说了是误会,快去派人给酒家封赏吧!”
“皇兄,臣弟那里的人手该怎么办?每天堵在家门口,臣弟也很苦恼啊!”杨择无奈笑着。
皇上早就听说了杨择那里的事情,那些官员不敢查,皇上也懒得管他们。
“撤了撤了,那还真是委屈你了。”皇上笑着摆手,笑杨择这个油嘴滑舌。
那几位在战王府蹲着的官员,今天也在朝上,听皇上说要撤走,都感激涕零,他们早就想撤了好吗?
杨择回头看了眼,笑意盈盈地望向墨天耀。
只见墨天耀的脸色,快比那乌云天都要黑了。
墨天耀步步缜密,却忽略了石青衫还有酒家这个外公。
石青衫说要送信去酒家借银两,杨择也认为希望不大,毕竟这么多年酒家那边都没有主动联系过石青衫和酒留,想来酒老太爷早就不认她们俩了。
可昨天看酒家纳税的账目时,杨择发现了一个问题。
般若城中属于石青衫的那八十一间铺子,杨择记得很清楚,当时石青衫还把什么房契地契都亮出来,这才从大夫人那里收回了这些产业。
而如今,酒家竟然为这些铺子缴纳今年的赋税。
最重要的一点是,酒家为这八十一间铺子缴税的时间,就在前几天,而酒家名下其他的铺子早在一个月前就交齐了。
这八十一间铺子在石青衫手上,生意非常好,赋税自然要高出许多。
也正是因为多交了这八十一间铺子的赋税,酒家今年的纳税额才达到了最高,得到了商户典范这个美名。
“所以,你外公应该是听说了般若城的事,本就想救你的。”杨择说道。
听完了全部,石青衫也喜极而泣,“寄信之前,我心里还打鼓,生怕外公真的不会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