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景,连酒的滋味都美了不少!
“皇叔!还有我!”可见杨昭的无视,对杨择丝毫不起作用。
“自己动手,还想让我一个长辈来伺候你不成?”
杨昭哭:“……”凭什么区别对待?
自己动手就自己动手,杨昭瘪着嘴拿起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大雪漫山谷,溪水潺潺流。
三人坐在雪中饮酒,平添了几分诡异的静默。
“你的生意都安排好了?”杨择打破了这沉默。
石青衫连忙将口中那一口酒咽下去,“是的。”
“什么时候可以收网?”
“呃……”石青衫停顿了一下,陷入沉思。
杨择抬头,“怎么?扳倒一个小小商户,还需要三年五年?”他一副‘要你何用’的口气。
石青衫捋捋头发,显得有些局促:“大概,年后……不超过六月……”
“嗯。”杨择随意答了一声,便继续喝了一大口酒,目光及向远方。
正经问完话,不再说其他,杨择难得有这样安静的时候。
没有听到杨择再发问,石青衫竟然不自觉地抬起头来,总是时不时地看看杨择在干什么。
顺着杨择的目光,石青衫看到了天空上闲散的流云,偶尔飞过的几只野雁,山顶上的树木光秃秃,脚下的溪水慢慢流……
她还看到了杨择眼底那神情竟然是一抹哀伤,令她心头有涩涩酸楚的感觉。
没心没肝的战王爷杨择,有什么会值得他悲伤?
“唉……”
杨昭的一声叹息,令杨择眼中所有的光色尽然消失,恢复原本那副散漫的模样。
石青衫摸摸头发,撇开眼朝远方看去。
“怎么了?酒不好喝吗?”杨择笑问。
杨昭闷着头,又猛灌了一大口,以证明酒非常好喝。
“皇叔,快过年了……你说,玉西怎么过年啊?”
杨择笑出声来,用‘我什么都明白’的眼神望着杨昭:“那场相亲的宫宴怕是白白浪费了,你小子这么多年还吊在那一棵歪脖树上!”
听到这里,石青衫立刻反应过来杨择说的人是谁。
“玉歌不是歪脖树!”杨昭眼睛瞪得大大的,小暴脾气竟然上来了。
杨择没生气,反而是搂过杨昭的肩膀,哄着:“昭儿乖,玉西过年肯定比咱们这儿热闹,没准玉歌已经找了一个好男人,你应该为她高兴,不如晚上皇叔为你摆一桌庆祝的酒宴怎么样?”
“皇叔!你究竟是不是我的亲皇叔!”杨昭气得哇哇乱叫。
杨择把手一松,无所谓地摇摇头,“本来就不是啊!”
“你……”杨昭被噎得半死,可又摆出一副习以为常的表情。
石青衫努力低头,眼睛几乎是直直盯着雪地。
“想笑就笑出来吧,昭儿不敢打你,还有我在呢!”杨择适时说道,其实这无疑像是一把刀又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