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弄丢了。我把短裙短裤都丢了还不行么?”袁月苓的声音有些气鼓鼓的。
“穿什么,不穿什么,都是外在,如果只是被动遵守,就没有意义,主要是领会精神。”郁盼望假装没有听出来。
“哎呀,我都听周嵩的不就行了。”袁月苓可不想再听到什么“操练谦卑和顺服”,起码今天不想。
“你可不能啥都听他的,这家伙可不是什么圣人,丈夫的话也是需要分辨的……”
一阵音乐铃声从电话的那头传来,打断了郁盼望的话。
“我不跟你说了,要上课了。拜拜。”
袁月苓放下电话,习惯性地叹了一口气。
“小袁,你来一下。”陆仁贾冲她挥挥手。
袁月苓跟着他进了玻璃房。
“这个星期天大家都在加班,有事情能克服还是克服一下吧。”陆仁贾劝道。
袁月苓面露难色:“可能不行,我入职的时候就和人事说过了,星期天我都要去教堂的。”
何况,这个星期天还和周嵩盼望他们约好了去余山。
陆仁贾叹了一口气:“唉,好吧。对了,你七月真要走?”
“嗯,我得回内魔古去。”
“是因为周嵩吧?”陆仁贾一眼就看穿了袁月苓在找借口。
“……”
接着又是一通挽留和洗脑。
……
……
……
五月是圣母月,五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日,袁月苓和周嵩、胖哥、盼望还有盼望的父母一起上余山。
余山被教廷封为圣地,按照传统,魔都的教友每年5月都会上余山,全国各教区也会有朝圣团陆续赶来,对所谓的余山圣母献上崇高的礼敬。
袁月苓和周嵩先去郁宅与他们会合,今天郁家没有开车,而是去HK耶稣圣心堂登上了堂区租来的大巴。
许执事带队,拿着一根话筒站在司机身边,面向一车会众讲话。
郁盼望坐在周嵩的前排,一路上和胖哥谈笑风生。
半个月以来,这是周嵩第一次见到她,她的笑容一如既往……
可是,哪怕她就坐在自己面前,周嵩还是觉得她有些遥远。
“天哪,天哪,”郁盼望忽然转过头来:“法定婚龄下调至18周岁了。”
“啥?!”周嵩一头雾水:“什么玩意儿?”
郁盼望把手机塞了过来,周嵩和袁月苓一起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