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这个节骨眼上不能再挂科吃处分!”袁月苓脱口而出:“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负责,就取消我的成绩,处分我一个人背吧!”
话音落下,周嵩、毛老师和龚院长都吃了一惊。
“看来,袁月苓同学帮助周嵩同学作弊的动机也有了呢。”龚院长点着一根烟,对毛老师说道。
“袁月苓,毛老师也是从你这个年龄过来的,你不要因为陷入恋爱冲昏头脑,自毁前程。你是优秀学生,学校是对你寄予厚望的……”
“所以,你们可不可以不要再刁难我们呢?如果怀疑我们的成绩有假,可以为我们再安排一次单独考试——”袁月苓带着哭腔说:“求求你们了……”
龚院长叹了一口气:“袁月苓同学,这也不是我和毛老师要为难你们,你们都是本院的学生,我这么做图什么呢?实在是校方有压力,总得给个交代不是?
“这样,我也不愿意让你们两个一起受处分。你俩回去商议一下,明天给我们答复,究竟是谁来担这个责任。”
“龚老师!”袁月苓怆然道。
“月苓,冷静一下。”周嵩拍了拍袁月苓的手,站起身来。
“龚老师,毛老师,”周嵩朗声道:“你既然判定我们的考卷雷同,那,要么是我和袁月苓两个人串通作弊,要么是考试试题泄露。总不能是有什么鬼神作祟对吧?”
听到“鬼神作祟”这几个字时,袁月苓紧张地抬头看了周嵩一眼。
周嵩继续娓娓道来:“那就是我俩串通?可是所有的考场都有探头,应该不难抓到证据,如果真的有证据的话,这间屋子里应该不止这么几个人。
“所以,我猜,龚院长找我们来,是想谈谈考试泄题的事情吧?”
周嵩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不亢不卑,却带着一丝不怒自威和不容置疑。
龚院长愣了好几秒钟,在办公桌上一拍:“周嵩,这是什么地方,容不下你讨价还价,胡搅蛮缠!你说有老师泄题,好啊,告诉我谁泄的题,哪个办公室哪个老师?拿出证据,我可以不追究你们两个——”
“谁主张谁举证,你主张我们作弊,没有证据,要我们自证清白?”周嵩感到不可思议。
“对啊,谁主张谁举证,不是你主张有老师泄题吗?”龚院长双手一拍。
“龚老师,您不能不讲理,您叫我们来不就是想了解泄题的事吗?可我们确实不知道啊。”周嵩一副不可思议的无辜样子。
“你到底想说什么?”龚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