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盼望也犯了难。
……
最后,袁月苓仰卧在床脚凳上,被几根粗绳索五花大绑,手脚又被铐在四个凳腿上。
这样子……属实有点难看。
“委屈你了,袁同学。”赵神父有些歉意。
“嗯嗯。”袁月苓摇摇头:“没事的,赵神父。”
“小小羊,去看看房间隔音怎么样。”赵神父嘱咐道。
“这还用看吗?”郁盼望耸耸肩。
果然,隔壁房间传来有人说话走动的声音。
赵神父皱起眉头:“换一家好的宾馆吧。”
“不行,”郁盼望摇摇头:“好的宾馆有烟雾报警器,你不会想看到那个场面的——天花板上降水,把我们全都淋成落汤鸡。”
赵神父头痛地扶额:“那要不把她的嘴也堵上?”
周嵩觉得有些不舒服,刚要抗议,郁盼望却摇了摇头:“不行,那样你怎么问牠的名字?何况就算堵上嘴,牠也可以用腹部说话……”
赵神父长叹了一口气:“真是难搞啊……”
“赵叔叔,你那个国际驱魔人协会两个月的速成培训班,没教你怎么处理这种情况吗?”郁盼望揶揄道。
“你行你上?不管了。”赵神父说:“就这么弄吧。”
周嵩和袁月苓对望了一眼,看着这一老一小的争执,肚子里均是同一个想法:
“喂,你俩到底行不行啊?也太业余了吧!”
……
“要穿祭披吗?我给你带来了。”郁盼望的大书包仿佛是哆啦A梦的次元口袋。
“不用吧,又不是做弥撒。把圣带给我。”
郁盼望摸出一根紫色的带子。
“怎么是紫色的?没带黑色的吗?”
“黑色是做亡者炼灵用的啊赵叔叔!”
“不是……算了,紫色就紫色吧,没差。”
周嵩又看了看被五花大绑的袁月苓,后者已经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周嵩看这局面,也无路可退,只好去安慰袁月苓,让她不妨先小睡一下。
……
“周同学,”赵神父递过来一本厚厚的小书:“你会念拉丁文对吗?”
“呃,不会,郁盼望只教我念了几段……”
“发音规则她教你没?会发音规则就可以捧读了,而且你的部分都比较简短。”
“……还没教。”
“赵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