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把这么多年的空窗期补回来,不甘心。
她真的很喜欢这个男人在她身边的时候,单纯得像个孩子的一面,原来不只是她,或许是每个人都会带着各种面具在这人世间生存,直到遇到最信任的那个人,才敢卸下厚重的面具。
第二天,苏弦带着左月尧一起去祭拜了母亲,在母亲的墓碑面前,左月尧入乡随俗的用着最传统的方式给母亲磕了三个响头,站起来的时候膝盖上沾满了泥土,苏弦弯下腰替他拍去尘土,其实不用磕头的,我妈也不会怪你。
左月尧毕恭毕敬的站着,严肃的回答道:第一次跟咱妈见面,礼数上当然要严谨一些。
这人间最朴素的表达情感的方式,愣是被他说得如此动听,苏弦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听他话中带着自责:我应该早点来看看的,现在觉得挺后悔的,我总说你自尊心太强,我又何尝不是,如果不是自以为是的放不下所谓的尊严,也不至于蹉跎了这么多年。
左月尧,我现在有点怕了。
怕什么?
我怕你跟我在一起之后,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有多优秀了。慢慢的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我最听不了的,就是你讲这样的话,搞得我就像个罪人一样,把这么自信的一个人变得这么纠结,过去是我错了,我不该死要面子活受罪,我也受到惩罚了,这么多年,我一直靠着单相思在支撑。
傻瓜。将人搂了过去:是我该早点来找你的。
风带着凉意拂过,眨眼入了秋,不想继续这个略带伤感的话题,苏弦生出一个想法:明天我带你去山上玩啊。
左月尧轻笑:我可不想再吃那些不知名的果子了,害得我回去拉了一天的肚子。
那时候你怎么不说。苏弦嘟起了嘴,模样甚是可爱。
不想扫了你的兴。轻轻地点了点她翘起的唇:那些果子的味道其实还是可以的。
那我们明天干什么去?
明天有客人来。
啊?
待到来日中午的时候,苏弦总算是解开了心中的疑惑,左月尧所谓的客人,竟然是任尚和陆夕冉,除了这一对儿俊男靓女,跟他们一起出现在鹤云岭的,还有好几辆货车。
弦弦,左师哥对你可真好,我真为你高兴。见面后,陆夕冉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如此,苏弦大大地张开了手臂,在一脸懵懂中迎接了陆夕冉的突然出现,
当然知道左月尧对她不是一般的好,但这架势确实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