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酣畅淋漓之后,左月尧疼惜的抱着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的人:丫头,我们回鹤云岭吧,是时候该回去看看咱爸妈,看看咱父老乡亲了。
好。慵懒的声音尽显温柔和满足。
他们很快踏上了回鹤云岭的归途,因为路途太过于遥远,俩人没有开车,选择了坐火车,火车下来转上大巴,大巴哼哧哼哧的跑到镇上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两人出了车站的门,远远的瞧着有人冲着他们挥手,大声的叫着苏弦的名字。
走近,别说苏弦了,连左月尧都被感动到了。
来的人除了苏长林和赵叔,还有左右邻居们,他们生怕两个人回来的时候东西太多不好拿,都把自家的三轮车开了出来。
苏弦强忍着感动,乖巧的叫了一圈的人,左月尧随着她的称呼叫,大家一见着左月尧都乐呵呵的笑,看他的目光就像看着鹤云岭最优秀的女婿般自豪。
这一次回到鹤云岭,苏弦有了别样的情绪,或许是因为身边多了一个人,又或者在过了这么多年之后,这个生她并养育过她的地方,依然如初。
行李搬上车,苏弦悄悄对着左月尧道:能坐得习惯吗?
左月尧搂着她的腰:露天敞篷,三百六十度天窗无死角,视眼开阔,空气新鲜,我非常喜欢。
苏弦搂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肩膀上,笑得有点傻。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了,院子里竟然还站了不少人,一见着他们回来都围了上来,有人说道:左盼右盼,总算把你们盼回来了,想不到十几年前来我们山里的小伙子,现在要做我们鹤云岭的女婿了。
苏弦跟着笑,从今往后,只要有左月尧在身边,她的生活里大概只剩下高兴了。
你是叫左月尧,是吗?好奇的叔叔对着左月尧左看右看:小伙子长得真好看,跟我们丫头真配。
是的叔叔,我叫左月尧,年龄跟丫头一样大,我们也在同一个城市工作。左月尧乖得不像话。
我听长林说你是做医生的,上次他的手术还是你做的呢,他说你是个很了不起的医生。能让苏长林这么夸的人,至今为止左月尧大概是第一人。
是叔叔过奖了。
你家里几口人啊?有兄弟姐妹吗?
我爸我妈和我,我是家里的独子。
来我们这儿是不是很不习惯?比不得你们大城市啊。
不会,我很习惯的,这里比大城市好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