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出了一个词。
“什么?”
主持人愣了一下。
不光他没听懂,那两个壮汉也显然没意识到他说什么。
“原来如此,”理发师嘴角微微上扬,“看来绞杀在他的场子里,也没有那么说一不二嘛。”
听到他说出那个名字,原本沸腾的气氛眨眼间就变得冷了下来。
“你在说什么鬼话!”
一个有着牛角的大块头闻言,愤怒的便要向理发师抓去。
“等一下!”
在他身后,喜丧连忙伸手连连拍向了那个壮汉的后腰、阻止道:“这个人是老大的朋友!”
她的个子甚至才刚到这牛角壮汉的腰间,力气更是微弱。
但她这话刚一出口,壮汉的动作就像是按了暂停一般停了下来。
他的眼底并无的敬意——只有畏惧。
“我劝你最好不要打下来。”
理发师悠然道。
而直到这时,人们才看到他不知何时已经抬起了右手。
一把手枪从他袖口的阴影处浮现而出。
他横握着手枪、斜向上的抵在了壮汉的膈肌处——如果沿着枪口继续往前,就是心脏的位置。
就在场面僵住的瞬间,一团深红色的火焰自天而降。
在人们的惊呼与退让之下,那团火焰落地之后便膨胀起来、化为人形。
或者说,化为人形的狮子。
绞杀那纯白色的鬃毛飘扬着,即使微微弯着腰也有一米八五以上的身高、手臂的肌肉甚至比常人的大腿更粗上几圈。
他身上只穿着宽松的皮毛马甲——那是虎皮的马甲,但又不是普通的虎皮。而是和像他一样,以虎为灵亲、并高度灵亲化的人身上扒下来的皮。
他口中叼着雪茄,瞳孔是如同尚未凝固的黄金一般的暗金色。他的脸上、手臂上、胸口,尽是伤疤。
在他出场之后,整个场子就变得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