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案,正中央则是一座五米高冰山,如寒冰王座。
山崖上,阿福黑狗变成了白狗,依旧安静趴卧,体内五脏华宝肾水黑石散发光晕,使它不惧严寒。
忽然,阿福一动耳朵爬了起来。
轰!
宛如天崩地裂,万千冰块飞溅。
王玄腾身而起,先是看了看手掌,煞炁稍微运转,便有锋利冰刺咔嚓嚓凝结而出,体内尸狗煞轮一片黑暗纯净。
“果然不凡!”
王玄先是赞叹,随后微笑摇头道:“可惜今晚没有月华,怕是要经过半个月洗练,太阴玄煞才能臻至完美。”
“阿福,走!”
“汪汪!”
离开山坳,一人一狗于雪原飞速穿行,不一会儿便回到城中。
此时虽已入夜,但万家灯火不灭,鞭炮声声辞旧岁,炊烟淼淼传来香气,隐有欢声笑语飘荡。
“过年啦…”
王玄一声叹息,摸了摸旁边阿福狗头。
前世,他双亲去世极早,独自一人在外打拼,早已习惯了孤独,对过年没什么感觉,照常加班而已。
梆!梆!
远处走来打更人,敲着梆子喊道:“亥时二更,关门关窗、防偷防盗。”
来的是两名年轻人,狗皮毡帽,风雪染眉,见到王玄连忙抱拳道:“王校尉,给您拜个早年。”
“二位辛苦了。”
王玄微微点头,忽然眼神一凝,“你师父呢?”
打头的年轻人眼神一暗:“前些日子天寒,师傅喝醉了酒忘关门,早晨醒来人就冻没了。”
王玄微楞,“哦,节哀顺变。”
“谢王校尉,我师父临走前几日还一直念叨,您以后一定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年轻的打更人抱了抱拳,告辞离开。
望着二人风雪中背影,王玄心中暗叹。
他来到这里的几年,因为每晚要外出练功,除去刘顺张横,就属和老打更人熟络,没想到整日提醒人关门关窗,自己却疏忽大意。
想到这儿,王玄微微摇头,抗着银枪,在风雪中向北城走去,黑狗阿福屁颠屁颠跟在身后。
不知不觉,镇邪军府已到。
只见中门大开,灯火通明,军汉们端着盘子跑来跑去,院中大锅热气腾腾,喧嚣高呼声不绝。
看到他一身风雪归来,不少人松了口气。
张横嬉皮笑脸过来给他解下披风,“